The colour of sun(1 / 2)

 “哎呦,兄弟。起这么早啊!”詹姆下意识的往前挡了挡,“现在几点了?天都还没亮。”

这拙劣的演技连巨怪看了都捉急。

“算了吧,詹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你的诗也挺好的。”

我走到西里斯跟前,将用牛皮纸装着的递给西里斯。

至于祝礼词便有詹姆斯波特同志代劳了,他一只手搭着西里斯的肩膀,“西里斯,那个德国麻瓜诗人这么说来着的,……欺骗了你,不要……”他结结巴巴的念出了这首诗还夹带了一些自己的私货。

说完之后,詹姆亮出了星星眼,盯得人发毛,西里斯有点愣愣的,过了一会才说:“詹姆,普希金是俄国的。”

“管他呢,说不定他有德国血统呢,那个什么皇后不就有吗?”詹姆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我说你们,论文写了吗?”我接了一句,因为我实在受不了煽情的场面。

“没有。”他们的回答出奇一致,“你们可以看看我的。”我从兜里抽出羊皮纸。

詹姆斯波特率先抢到,“你真是太好了,贝芙利女士。”他脚底抹油般冲向男生宿舍。

“学聪明点,可以结合莱姆斯的。”我向着詹姆的背影叮嘱道。

“那么,我也走了。”西里斯的灰色眸子竟然微微的泛着蓝。

“拆开看看。”他小心翼翼的剥开牛皮纸——是一个黄色的长颈鹿,黄色是最温暖的颜色,而橙子是液体阳光,黄色的东西总是很安慰人。

尽管我很不想承认,但我最爱的颜色就是黄色,黄色是太阳的颜色,尽管阁楼照不进一丝阳光。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我转头离开,把西里斯撇在原地。

霍格沃茨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我和掠夺者们已经混得很熟了。

但我们的夜间活动还是三个人,因为莱姆斯总是以学习的原因拒绝跟我们鬼混。

多亏了夜游队伍里的另两个同志,我们两次把费尔奇的猫关进房间,四次把皮皮鬼引到了血人巴罗跟前,已经发现了霍格沃茨的三条秘道了,很了不起对吧,虽然每次出现紧急情况都是我救场。

又是一个夜晚,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们一起会和。

詹姆今晚似乎非常激动,一直拍打着西里斯的肩膀。

“你不会又有好主意吧?”西里斯有些狐疑地问。

詹姆只是嘻嘻哈哈地“到了你就知道了。”

只要不用我擦屁股就好,我暗自想着。

他领着我们两个走到了我们从没有走过的路现,我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随着一条长长窄窄的密道,我们来到了黑压压一片前,我在上飞行课的时候观察过,这里是禁林。

我看向詹姆,他却以为这是惊讶钦佩的眼神。“还记得吗?格林普的办公室。”

“你竟然还记得。”西里斯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

“等等,你们是要去禁林。”我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两位。

禁林里是有很多魔法生物,也有很高的探索价值,但是与两个一年级的小毛孩,尤其是在夜间进去实在是危险,我可能可以保护我自己,但同时保护不了两个小男孩。

邓布利多的话似乎还在耳边环绕。

“你不会是怕了吧,毕竟你是个女生我们可以理解的。”詹姆想用激将法,但这对我没用。

“尊重点詹姆,这个小丫头可是帮了你躲过了皮皮鬼的脓液。”西里斯还是绅士的帮我讲话。

詹姆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毁的头发,一点讪讪的“你不用怕的,小丫头,再胆小也会有我保护你的”他再次举起了他的格兰芬多之剑,“对了,这不是还有个布莱克万人迷吗?”

他这话说的,好像不是我一直帮他们清理烂摊子,而是他一直在照顾我一样,我有些火大。

“如果你们执意要去送死的话,我不拦着。”我高傲地抬起了下巴。

“哦哦哦,真的怕了,那我还西里斯就先去咯,我会给你带礼物的哦。”詹姆换上了他令人讨厌的自大语气。

即使他没有恶意,他的话听还是他的神态看起来还是有点瞧不起人的意味,非常讨人厌。

西里斯拍了一下詹姆的脑袋,“怎么说话的呢?道歉!”

我白了一眼硬撑着的詹姆,转头回寝室。让这个自大狂去送死吧。

我走得很快,不一会就到了密道口。明天早上,麦格明天早上会发现他们两个的缺席,海格会在禁林里发现他们的尸首,或者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尸首……

我的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我想走快一点,却怎么也做不到。

该死的詹姆斯波特,真是欠你的。

我转过身,回到密道口向禁林走去。

树林里湿湿的风拂过面颊,令人窒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该在往前走了,詹姆斯波特那个自大狂就是不愿承认,他们两个需要我保护,但至少,还有个知道感恩的布莱克不是吗?但是,小女孩,小女孩。

火气又蹿了上来,不值得的贝芙利,他们不值得你这样做,我的内心叫嚣着,你还没为你爸爸妈妈做些事。

我将自己的领带扯下来,绑在一截树枝上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善心,我还是沿着泥泞的脚印,向禁林深处走去。

厚厚地树叶上面就是满天的星辰,我却窥不到半分。

我在各种怪声中迷失了自己的声音,没准那两个眼睛尸骨无存了,我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喘息。

咔哒一声,是树枝。

不和谐的声音突然撞进耳膜,那声音越来越近。

“西里斯,谁跟你说禁林里有独角兽的,我要跟他拼命。”

“那不是怪你,你为什么要去碰那个蜘蛛网。”

“你这个马后炮,它们追上来了。”

“Arabiaexcept!”

“这个咒语竟然对它们没用。”

“啊啊,它要碰到我了。”

“Arabiaexumai!”我一个闪身射出了咒语,小孩大的蜘蛛应声倒地,后面隐隐约约的还有几个逼近的黑影子。

“愣着干嘛,”我瞪向傻掉的两人“还不快跑。”

我拉起倒在地上的自大鬼,向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我们出奇的幸运,不一会就跑到我领带处。

惊悚的是,往领带上望去正悬浮着一只蜘蛛,我在阁楼里待了这么多年,能跑这么久已经是我的极限,现在是再也跑不动了。

我把手伸入口袋,将在对角巷买的玩意抛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