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不要再在重演咪咪的…………,”陈一舟很深沉的说道,语气里带着危险。
“哼,现实的社会,现实的生活,你变了,真心的变了,我有时候真的很烦,心里很乱,也不是我的脾气不好,看到你之后,而是很累,压力很大,我在你的面前,既不需要言语,我们之间不是变得冷漠了,而是太难了,你我承受的太多了,好多时候我们都装作无所谓,其实谁的心里都有一把心酸的泪,在别人的面前,好像是无坚不摧,背后都有着脆弱和自己的软肋。”
“周周不要再和我说那些酸的掉牙的话了,这是我跟春雨之间的事与你何干,我已经过了三十岁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因为我们都不在是懵懂的年龄,”
这个男人,他要的是一辈子,一辈子轰轰烈烈的爱,他从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父母哪钟无爱的婚姻,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他才不想,权高位重的时候,回到家的时候一个人寂寞的躲在角落里悲伤,落泪,如果是那样的过一生,他宁愿自己不要权贵,只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每天都生活的很温馨。
“春雨站在是我的表妹,我会保护她的,不会再让她和咪咪一样,如果你再伤了她,我一刀骗了你,”
沈流言只是看着陈一舟那激动的表情,没有吭声,两个人走的很快,“你是个滥情的人,已经伤害了一个女人。再不能伤害另一个了,”
“不要胡乱想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滥情的人,我和她已经结婚了,孩子也有了,他是我的唯一,我宁愿天下人负我,我也不会负我老婆,”
陈一舟一双眸子很惊愕的看着他,他那张常年都带着冰霜的脸上,带着差异,惊愕的一瞬间,眼睛一眨不下的看着表哥的脸,到现在他才明白了咪咪和春雨到底是哪个在他的心中份量是不一样的,咪咪没有春雨的待遇,他在表哥的心里不能与春雨相提并论。
“哎,其实发生这件事,我是罪魁祸首,如果我不带着春雨去北京,如果你的姑母和姑父不来鲁南,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我真的怕,怕春雨知道真相,我的亲妈,你尊敬的姑妈做的这件事太不地道了,怪不得她死活都不同意春雨嫁给我,原来他们上一辈之间,还有这么多的复杂关系,如果你心疼你的表妹,就去说说你的姑妈,以后不要再做缺德的事。”
“虽然有些事,只能面对现实,我们在何可言,在何能言,在何处言,哎,有些话也只能悄悄吞下,不想说,不必说,不能说,但是有些情,要顺其自然,后果不敢想,不能想,不再想,我会做姑妈的工作的,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这件事,我支持,”陈一舟很诚恳的说道。没有在为难自己的表哥,话也说得很诚恳。
“这件事我想还是瞒着春雨,不要告诉他,我怕她知道了伤心,受不了,”
“好的,我自有分寸,她是我的表妹,现在是在处理我大姨的事情,我答应过外公的,一定要把大姨找回来,”我以前答应外公的。
“这可不行,她现在仍然是夏胜利的老婆,虽然夏胜利背叛了刑,跳楼自杀,但是他俩并没有离婚,还是要吧他俩葬在一起,还是原来的墓地,放心吧,我已经叫人在修了,大约三四天就好了。”
“再说了你不要忘了,她还是春雨何秋霜两个女儿,人家以后还要祭奠妈妈,葬在季家陵园,多不方便啊难道你还要吧夏胜利也一起吗?”
把她接回季家当然好了,你有没有想过她本人愿意吗?如果他愿意,干嘛这么多年了他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生活着,为啥不回家,她以前来鲁南都不曾回家看一看,好了她一生都不愿意在与他们有任何的交集,在不要强求了。
她是个小学教师,就凭她的外语水平完全可以当个翻译,可是她却选择了当一个小县城的教师,情愿带着春雨和那个酒鬼混在一起,也不回家,你想过没有,也许是季家的所有人也包括我的父亲他们做的可能都不如那个酒鬼,给她的温暖多。
其实人活在世,我们每个人,都有些心情不能言表,总有些苦楚不能袒露,总有些承担不能推脱,总有些笑容显得落寞,总有些委屈藏在心里。
“你的那些舅舅和姨妈,有没有把他当成是一家人,还有你的外公有没有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人啊,活着的时候冷眼冷雨,死了才跑来认亲,一个个都够虚伪的,活着的时候知道自己冤枉了她,为什么不去弥补她,人死了跑来说要见见自己的大姐,见见自己的亲人,虚伪不虚伪啊,哦人家就要给他们机会,让你们把以前的错误在一个人死了之后,再去给他平反,还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