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成这样,还不忘霸道,他说话的口气,春雨莫名的胆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也确实不能让他失态,他是男人,高傲而有威严的男人。
春雨小声地说道:我们先去医院,看完了病之后,我们在回家,行不行。
不去,我最讨厌医院,最讨厌打针,在楼下买点药就行了,
可是,你现在发烧了,我怕你吃药不管用,
师傅,不去医院,不要听他的,我是她老公,我说了算。
沈流言只是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边,将脑袋紧紧的靠在春雨的肩头,闭着双眼,在没有吭声。
司机师傅看着两个人还挺腻歪的,笑了笑说道:先生,你媳妇可是在关心你,我看你脸色苍白,不好,你还是去医院吧,
春雨听了司机的话,有点尴尬,想要解释,她想了想小嘴,沈流言用手拉了拉的她的衣服,制止了她,他只好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眼皮动了动,仍然没有睁眼,慢慢的突出的三个字,没必要。
司机也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人家自己不去,他也不在说话。
既然不去医院,春雨也没办法,她可不敢在...,两个人一路沉默,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生怕她会离开他一样。
春雨肯定,他现在难受的要死,他的呼吸声粗重,呼出的气息,几乎能把人灼疼,令她非常不舒服,
但是,春雨只能任由他这样的,他太固执,不去医院自己也也没有办法,他的西装上,头发上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和夹杂着烟草味,对这味道有点莫名的想念。
他好像是睡着了,一会车子路过一家药店,春雨把他的手轻轻的拿开,又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盖好,
师傅,那个药店门口停下车,我要下去买点药,耽误一下。
司机,答应着,吧车子很快的就停在了药店门口的路边,春雨拿了包包,下车。
她一关门,把沈流言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小女人不见了,
司机没话找话的说道:你媳妇可真疼你,怕你冷,把外套给你盖上,她只穿了一件毛衫,她宁可自己冻着,这样的女人不多了。
沈流言从车窗里看着那么纤细的身影跑进了药店,眼底闪过一丝的的柔情,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春雨提着一大袋子药出来了,她的小脸被冻的红红的,快步的跑过来进了出租车,坐在车里,浑身还在发抖。
沈流言又闭上了双眼,但是表情比开始好多了,车子很快的就到了小区门口。
师傅,开进去吧,
好的,
车子停在单元口,春雨服了车费,她拿了东西,下车,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他却一伸手把春雨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春雨的心里一股暖流,他明明的很关心她,却每次都...。
扶着他上楼,看着他疲惫的双腿好像不听使唤,春雨好像就是他的一根拐棍。
他微微睁了一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尖,挂着疲倦。
好容易到了楼上,春雨几乎是出了一身汗,才把他扶到楼上,累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
用钥匙开门,先把他放到卧室里,放到了床上,把他的衣服脱了,把被子给他盖好,他今天难的这么听话,现在的他像个孩子,他一直闭着双眼,春雨花痴般的欣赏着捉回来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