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过分至极,你怎么就不可安安分分的,朕钦点你为状元,将刘沁罢黜,朕排除万难,为你铺平道路,你这小子却不懂消停,更不懂感恩,到处惹是生非,你如此不是给朕出难题吗?
他瞪着李明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简直令朕失望,做出如此嚣张的事,你还不知道何罪?你可知道殴打官员是何罪,你如此放肆,如此目中无人,你让朕如何容你?”
赵凯文的声音里透着失望。
文秉坐在一旁看戏,此刻他真觉得爽快呀,李明德好戏还在后头,看看你还怎么嚣张。
面对怒气腾腾的赵凯文,李明德一点也不慌,不急不缓地说道。
“陛下,臣是你钦点的状元,正如陛下所说,臣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您的颜面,你的尊严,所以臣要格外小心,不能令人抓到任何把柄,因为臣代表着您的高尚之举,英明之意。”
赵凯文双眸一眯,冷声:“你居然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朕,那你还如此猖獗,目中无人,你是不是觉得你代表着朕,所以便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目无王法。”
哈……
李明德等的就是赵凯文这话,他淡淡一笑,铿锵有力地说道。
“陛下,臣的所作所为都代表着陛下的颜面,那有人欺辱臣,这岂不是践踏陛下的尊严,此等之人,臣岂有不揍之理。”
赵凯文面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他望向文秉。
文秉得意之时听到李明德话,心猛地一跳,慌得很,连忙跪下。
“陛下,臣哪里有这个胆子损您的颜面,给臣一千个脑袋,也不敢对李修撰有半分不敬。”文秉一双眼眸红了起来,怒瞪着李明德:“你休要胡说八道,你打我,你还有理了,你休要在这狡辩,混淆视听。”
说着,他委屈的大哭。
“陛下,臣入翰林院三年,所有人都知道臣的人品如何,臣的风评绝佳,怎么可能对您不敬,怎么会口出狂言,您不能听信李明德胡说八道。”
赵凯文认真地看着文秉,此刻他陷入了沉思,这种事没有证人,自然说不清楚,可是赵凯文心里很清楚,这李明德风评差,有才,自古有才之人性子孤傲,所以他的内心是倾向文秉多些。
毕竟文秉在翰林院三年,从来没与人起过争执,倒是这李明德,自从知道他名字以来,他便各种与人起冲突,不是伤人,便是风流事,而今到了宫中,竟是殴打文秉。
因此他朝李明德沉声说道。
“文秉入翰林院三年,从来没出过任何差池,上上下下对他的风评俱是绝佳,况且他也是有才之人,他的画朕也很喜爱,像这种人怎么可能出言不逊。”
赵凯文站了起来,狠狠敲了敲御案。
“所谓日久见人心,文秉什么样人,朕很清楚,他不似你这般猖獗,而你真是教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