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木木...”

昏暗的房里，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坐在床边瑟瑟发抖，男子一身戾气盯着床上的女子。

“你就这么想嫁给他，嗯？”

女子听到男子冷冰冰的话，赶紧摇了摇头，头上的装饰随着动作摇摆着。

“不...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你为他穿上这嫁衣，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男子看着女子一身华丽的嫁衣，更为暴戾，上前撕扯着女子身上刺眼的衣裳。

“木木，你做什么。”

“做什么，看你这身嫁衣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男子毫无怜悯的撕破了碍眼的嫁衣，重重的扔在地上，看着面前女子只剩下一层轻薄的褒衣，手环胸前的遮挡着，心里的气已下去一半。

“九九，看来得让你长点记性。”

话一说完，未等女子反应过来，便已将女子压倒在榻，大手将女子双手紧紧抓住。

“木木，你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呵，做点让你长记性的事，等会疼了可要叫出来。”

“木木，木木你起来，啊…”

男子一口紧紧的咬住她的肩膀，牙齿咬在女子的肩膀上久久不松口，似要咬下一块肉才肯罢休。

“木木，木木，我错了错了，别咬了。”

卫九儿在拔步床上睡了过去，听见她喃喃细语着，那两人到底是谁？她叫九九？是自己吗？

梦里的疼痛为何自己也会疼，她叫男子“木木”，为什么那么真实，心里开始很疼很疼。

“木木”

“木木”

一双欲要为她盖上锦被的手停在了半空，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暮辰晏听到了卫九儿梦里喊出的名字，手拽紧着被子，最后还是为她盖上了。

暮辰晏看着卫九儿的睡颜，手轻轻的抚上她的侧脸，清澈的眼神显得有些落寞。

“木木，到底是何人。”

说出去的话，终究不会得到回应，暮辰晏也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卫九儿这样乖巧无害的模样，心里总想靠近她，连她梦话都如此在意。

暮辰晏在她身边坐了许久，卫九儿也未有醒来的迹象，他只好抱起卫九儿放回大床上，为她拢了拢被子，自己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