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儿头也不回的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厢房,一路上心里咯噔咯噔的跳,一路也懊恼着自己怎么会跑到那去问佛祖的话呢,还误打误撞差点被...想到刚刚那黑衣银面的人,心里就打颤,还好那缦帐后的男子出声阻止了,看来这男子应该是黑衣银面的主人。想到他那低沉嗓音问出的话,估计会那样问,是在嘲笑自己吗?想到这里卫九儿就更加懊恼,自己跑什么呀,应该看清楚那人的,以免还会在这庙中再次撞见的,能避开则不见,上山求清修,带了个这么充满杀气的护卫,看来此人甚是危险。
入夜,小香收拾好床褥“九儿小姐,尽早歇息吧,您今天可起的早呢”,穿着单薄寝衣的卫九儿放下手中的书,打了个呵欠,是该休息了。
小香给小姐留了小油灯便也去偏房休息。秋意深浓,屋外一片静寂,无不显得安宁,卫九儿躺下后便入睡了,也许是来到这显得心里安定些,也忘了午后在佛祖殿中的一幕,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冷清的月光照射在假山上,一阵剑光刀影映射在凉亭石桌上,身姿孑然的白衣男子手持一根一尺长的骨棒抵在地上被制服住的黑衣人头上,清冷的声线带着一丝寒意对着黑衣人说道:
“很是倔犟,不过,不重要”,话说完白衣男子转身往凉亭走去,突的一下举起骨棒对着黑衣人的头颅,黑衣人瞪大眼睛露出惊恐之色,不过已晚了,血液已从头颅迅速喷出,滴在地上晕开,一滴一滴。
白衣男子回到凉亭坐下再没看一眼被骨棒机关打中的黑衣人,他早习以为常,不管是家族中嫡庶叔辈还是其他道上的杀手,见过的,估摸着比自己结识的皇亲国戚还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黑衣人已无生命征兆,头颅中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掉落,白衣男子似乎不受影响,在凉亭下,拿着一块白色手帕擦拭着这原本就被打磨的光滑的骨棒,眼神却是如死水一半的深沉盯着手上的骨棒。不一会儿,一黑影从假上那一跃站定在亭前,月光下照射着他那银色的面具,带着银色面具的黑影人双手作拱对着厅里的白衣男子行了个礼,一言不发,等待着自己主子的吩咐。
白衣男子慢悠悠放下手上的东西,继续为自己煮茶,一壶茶刚煮好,只见他转头看着还在滴血的黑衣人邪媚一笑:
“刚好,把他送过去当回礼”如此场景下恐怕只有他才能有如此笑容,显得这夜更为黑暗诡异。隐身在黑暗处等候的手下们立马出来,他们知道主子这样笑定是动怒了,不敢怠慢立马把黑衣杀手进行处理。白衣男子挥一挥手,手下便知道主子需要清静了,加快功夫,事后在地上滴了几滴液体,地上恢复如初看不出一丝血迹。这时不远处一阵轻盈的脚步慢慢靠进...
卫九儿入睡后,慢慢进入了梦香,梦里在一个自己也不认识的地方,有条路,卫九儿看着他们和自己擦肩而过,卫九儿一身奇装异服,没有轻纱、没有褙子、露着自己的手腕,待她看清自己的着装,生生把自己羞涩到了,只见自己上衣衣襟不到脖子,两边衣袖也仅到手臂,就连长裙也不是平日里的裙子,透明依稀看得到双腿,沿着路一直走,路边风景都与楚城的不一样,到处都似镜子,一路走着走着突然一片漆黑,心里的恐惧油然而生。
“滴答、滴答、滴答”一声声响起,又是这样,又是这诡异的声音,“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梦里,这声音到底要告诉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