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下次再敢跟那外人温圳勾结在一块,我势必要将你杀了喂狗。”
好冷,浑身冰冷,四肢发凉。
这个世界是对她不公平的。
无声的恐惧犹如从脚下生起的藤蔓一般,迅速占据在她的心头,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躲在暗处的苏子缓缓地搭起了白羽长箭,默默地对准了君安如的后脑勺。
“唰”的一声,从远处飞来了一支飞镖,飞镖上打着冷冽的刀光,极快的飞来,君安如目光一瞥,奇快的松了手,牧宴就如一只破布娃娃似的,就这么倒在地上。
君安如抽刀想要打偏那支飞镖,片刻,清脆的断裂声,君安如素来冷静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了诧异的目光,他万万没有想到那支飞镖来势凶猛,君安如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手上的长剑毫无征兆的被飞镖击碎了。
君安如手上拿着断了一半的长剑,剩下的一半落在地上,而飞镖也落在了不远处,好似在嘲讽君安如一般。
牧宴眼前一片混黑,脑子眩晕一片,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本身体质就不是很好,加上这么折腾,看上去就像是快咽气了。
君安如看着四下,发现并无一人。
心下更加警惕了,他手上拿着的断剑正昭示着他似乎是遇到了强大的对手。
“是哪里的鼠辈居然只敢躲起来放暗箭。”
这下,君安如算是得罪了一个大人物。
“咚咚咚”,君安如措手不及的躲开了几支从暗处飞来的飞镖,傲慢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你算什么从哪个阴沟子里爬出来鼠辈,居然胆敢如此在本公子面前放肆!”
君安如看着从暗处出来的男人,狂傲的就像是飙风过境,气势汹涌,令人不得不直视他这般显眼的存在。
四下突然起了小雾,因此他的面容看的并不真实,来者身形修长,长发束起,面容过看去带着股子阴冷,倨傲的身姿,穿着一件华贵的长衫,不难看出来是个福贵家的公子。
牧宴许久之后才从一片黑暗之中清醒过来,便看见在不远处伫立着一个人影。
对于他狂傲的措辞,并没有引起君安如的火气,手上的断剑告诉他此人非同一般,心里存了几分畏惧,这个男人是个值得令人在意的存在。
“敢问来者何人?”
君安如想要从这一片小雾之中看清楚男子的面容,可惜,男子与他保持距离,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旦多靠近君安如一步会脏了他一般。
“凭你这样小小的人物也敢让我上报姓名?简直痴心妄想。”
话毕,殷瑄随手发了几支飞镖。君安如勉勉强强的躲过了,君安如飞快地看了一眼扎入地面三分的飞镖,地面有些许崩裂的迹象。
牧宴瞧着飞镖朝着君安如打来,而君安如手上的长剑已然是断了一半,不难看得出来,那是被眼前这个人打断的,她的手边还躺着另外一半。
这倨傲的声音不难让她联想到殷瑄。
君安如见殷瑄不打算告之自己姓名,心里有些许不痛快,但并不表现出来。从他这般凌厉的手法来说,想必是个负有盛名的人物。
“既然不肯报上姓名,那你又是为什么阻止我?”
君安如话毕,牧宴浑身发冷,她的目光没敢看着君安如。
但是,这君安如居然会怀疑她是勾结了温圳,这是什么梦幻联动?
殷瑄缓缓地开口,字句清晰:“那个女人,是我的囊中之物。”
闻言,牧宴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大佬罩着了的感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让她瞬间膨胀开来,不过话说回来:什么叫做“那个女人,是我的东西”?这是什么奇怪的剧情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