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老实的跪下,看上去就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沉默不语。
“主子,既然如此,那明日可要留在云中城?”
谢沉封坐在太师椅上,书案前一片凌乱,随从看着被谢沉封一股脑丢在地上的物件,噼里啪啦的声音从书院里头不断地传出来,吓得在一旁侍奉的婢女不敢上前收拾,唯恐被什么物件砸到,当场破相。
“……”谢沉封停下了动作,看着跪在面前的随从,他正跪在地上,那张脸上被一块砚台正正砸中,额头上磕破了一块皮,鲜血直流,看上去伤势恐怖。
谢沉封沉默片刻,缓缓地道了一句。
“留。”
……
就在牧宴第三视角的注视下,聂清河与这位拥有强大光环的男人约定好时间,下次把那块玉佩交给她。
牧宴回去的路上不由得多瞥了一眼这位半路杀出来的男人。牧宴不免为君安如感到担忧:这聂清河这边刚刚有了眉目,这又要被抢走了?不愧是拿了女主剧本的人,在情场上左右逢源。
“姑娘,可留下芳名?”
那男子潇洒的将白面折扇一扬,嘴边掀起了风流的笑容,狭长的丹凤眼正瞧着聂清河。
牧宴看着聂清河与这位男子的对话。
“聂清河。”
男子沉吟片刻,貌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即,莞尔一笑,好言好语地朝着聂清河说话。
“是个好名字。”片刻之后,他身边来个小厮,两人耳语,随后他温文尔雅的对着聂清河一笑。
“姑娘,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