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的各种纷乱的思绪正如弹幕一样打出来。
随着聂清河的走动,众人的目光很快就投过来,注视着牧宴,牧宴觉得脸上略烫。倒也不是她故意要跟着聂清河。只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话说出去,傻子都不爱听的吧。
牧宴已经能想象到自己被聂清河大手一挥,当场口吐黑血,当即螺旋升天的场景。
思及至此,牧宴背脊发凉。
最终,聂清河停在了牧宴的面前。朝着牧宴开口,那语气极为不善,就连眼神也跟着阴森起来。
她的语气冰冷的就像是冷锥子似的,又冷又硬,敲在牧宴的心上,又疼又冷,牧宴的脸上因为窘迫而滚烫的温度很快就褪变成冰冷,十指发凉,心慌慌。
牧宴觉得自己浑身僵硬,耳边嗡嗡响,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双眼睛呆滞的看着聂清河。
看着聂清河那张宛如嫡仙的面容,一双狭长的美目正瞧着自己,轻轻地扫过,好比一把冷光尽显的利刃极快的贴过自己的脸,在心上残余几抹寒意。
许是被聂清河的气势给吓到了。
牧宴沉默着没说话。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聂清河缓缓地开口。
牧宴不语,随即,后边就出来一句男声。
“谁说我跟着你?我顺路不行吗?”
牧宴瞬间反应过来,从刚才呆滞僵硬的状态之中抽离出来——
阿西——
我果然又是来当背景墙的吗?
这种感觉,真的是令人不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