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经过长时间训练的弓骑兵而言,急速转向九十度对于他们来说太容易了,两秒钟之内就完成了转向九十度,开始回身向奔驰而来的法兰克掷斧兵们射箭。
法兰克掷斧兵们真正成了苦逼,先前他们因为斧头的投掷距离不够,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冲过来的敌人弓骑兵向自己射箭,在经受了大量的伤亡之后,现在他们又要冒着敌人的一**弓箭去追杀,敌人有马,有四条腿啊,他们只有两条,如何追得上人家?
弓骑兵们跑出一段距离之后全部停下来连续射几箭,等到掷斧兵们接近投掷距离之后再次跑出一段距离,再射几箭,如此反复,追击的掷斧兵越来越少,希尔德里克一看这根本追不上,而且死了那么多人,干脆不追了,许多掷斧兵们根本不等他的命令扔了斧头就跑,这种战根本没法打,打不到敌人,只有被敌人打的份,这还怎么打?一向悍不畏死的法兰克掷斧兵们胆寒了,他们撒丫子到处逃串,不过胡人帝国的弓骑兵们可不会看着他们逃跑,弓骑兵们再次掉头反追杀。
他们在团长的带领及指挥下,将弓骑兵的战术发挥、运用到了极致,三五个弓骑兵骑兵就可以围杀一群法兰克掷斧兵,在这片河畔平原上,到处都上演着弓骑兵追杀步兵的场景,弓骑兵们谨守着自己的作战原则,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对不与敌人近身作战,不是他们的近身作战能力不强,而是他们与敌人拉开距离的情况下能将战斗杀伤力发挥到最大,当箭壶里的箭矢射完或者骑弓拉断而战斗又没有结束的情况下,弓骑兵们才会选择抽出随身马刀与敌人近身作战。
希尔德里克一看自己这边一万掷斧兵根本没有撑过对方半个小时的攻击就自行崩溃了,在经受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和惊吓之后他也在侍卫的护卫下向北方逃窜,一万重骑兵那边已经指望不上了,现在那一万重骑兵自身难保,胡人帝国的三千重甲铁骑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杀到近前,以无可匹敌之势冲垮了还来不及集结的一万重骑兵,他们轻而易举地将拖得好几里路长的一万法兰克重骑兵冲击得七零八落。
在胡人帝国的三千重甲铁骑冲过去之后,战场上留下了法兰克人的无数战马的嘶鸣以及那些已经重伤却还没断气的法兰克骑兵,在胡人帝国的骑兵面前,法兰克人的骑兵实在是有班门弄斧之嫌疑,犹如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在一个成年人面前耍横。
残存的法兰克重骑兵们已经实在没有勇气再战斗了,在胡人帝国的重骑兵们刚刚掉过头还没有再次发起冲锋时,那些残余的法兰克重骑兵们纷纷从战马上跳下来跪地乞降。
最后面的撒克逊人和萨尔马提亚人一起还有一万步兵,他们也在几乎同一时间遭到了两千弩骑兵的攻击,对于弩骑兵来说,敌人的队形越是密集,他们发射的弩箭所带来的伤害就越大,因此他们并不急于进攻,他们三三两两地在那一万步兵面前不断地来回策马奔驰,整个战场上都被他们的战马飞起的马蹄践踏得尘土飞扬,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在整个战场的南部就弥漫笼罩在灰尘之中。
被笼罩在灰尘之中的撒克逊人和萨尔马提亚人总共一万人由于什么都看不到,担心受到攻击,因此他们全部在首领的喊话声中聚拢在一起,密密麻麻地,如蚂蚁一样密集。
就在这时,“嗡”的一声,随即从天空中传来利箭刺破空气的声响,无数声“嗖嗖嗖”的声响响起,聚拢在一起的萨尔马提亚人和撒克逊人中来不及竖起的人便被射成了刺猬,只有那些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士兵才从刚才的声响中听出是箭矢射来的声音,及时地用小木圆盾护住了要害位置。
从天空落下的箭矢就犹如暴风雨从天空降下,密不透风,而且连绵不绝,即便是那些及时反应过来的蛮族士兵们在护住了关键位置,可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是被射中了箭,成片成片的撒克逊和萨尔马提亚蛮族战时倒下。
短短的几分钟,萨尔马提亚人和撒克逊人感觉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天空停止射来箭矢时,他们根本才发现身边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在他们正要庆幸自己能从这恐怕的弓箭打击下活下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因为从他们的身侧传来大量整齐沉重的马蹄声,地面抖动得非常厉害。
萨尔马提亚女王和撒克逊人的首领听到这个声音知道糟了,他们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跑,立刻跑,能跑多远跑多远,胡人帝国的三千重甲铁骑在冲垮了法兰克人的一万毫无防备的重骑兵之后再次把冲锋的矛头对准了后面的五千撒克逊人和五千萨尔玛提亚人,任何方阵在这重甲铁骑面前都不堪一击,他们犹如一股钢铁洪流,势如破竹般地将残存的萨尔玛提亚人和撒克逊人冲散了,战场上留下了无数尸体和残肢断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