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月紧张的看着这仗势,拉拉潋绡的衣袖:“公子,不要再玩了。”潋绡不着痕迹的收回衣袖,笑道:“我知道。”
那两个姑娘施施然下楼来,潋绡抬眸瞧去,果真是两个玲珑人,样貌算是上佳的。右边的女子身着蓝色彩蝶罗裙,几只长长短短的玉簪斜插在如云的发髻上,举止娴雅,如深山的幽兰般清雅。右边的女子一袭浅粉撒花长裙,一只娇艳欲滴的芙蓉花簪在乌发上,浅笑盈盈,眸子干净却略显稚嫩。
潋绡摇着金边折扇,浅笑道:“想必蓝衣姑娘就是沉鱼,那这位粉衣女子就是落雁了。”“公子果真厉害,沉鱼是落雁的姐姐。”轻轻柔柔的声音,不失一份清丽。“公子,不如去楼上沉鱼落雁的房里坐坐,沉鱼落雁可还是清倌,还未开苞呢。”那老鸨笑意盈盈,一脸算计的神色。潋绡故作惊喜,丢下一锭金子,随即上楼去。那老鸨眼睛一亮,更是殷勤了:“沉鱼、落雁好好照顾这位小公子啊。”画月见潋绡这般疯玩,也知道无奈的叹气,跟着潋绡上楼去了。
帷幔层层,脂粉香浓,潋绡听见西侧的咿呀吟唱声,停了步子,好奇地问道:“是谁在唱歌?”沉鱼温婉一笑道:“是啊,今日是我们怡红院的花魁漱心姑娘第一次登台啊,绡公子可要赏脸去看看?”
潋绡收起折扇,摆袖向西侧走去:“花魁登场,岂有不赏脸一观之理?”
潋绡在西侧角楼的隔间坐下,隔间安排得很好,里面的人可以刚好看到楼下的弹唱表演,而楼下的人无法看到隔间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