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萧翌和北吟天的事情后,燕云飞便匆匆下山了,从他与云天掌教的谈话中,萧翌也隐隐猜到当年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让得爷爷似乎不便在这云池天脉上多呆些时日。当然,在送别老元帅之时,他和北吟天也是好好的痛哭了一回,从小到大都从未远离过燕云飞,这突然的离别也是让的他们非常不舍。于是,爷孙三人便在那云池天脉的巨大石碑前足足道了一个时辰的别,燕云飞这才在萧翌两人万分不舍的目光中渐行渐远。而此后,两个小家伙便真正的开始了他们在云池天脉上的修炼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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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池天脉,一处幽静的山道上,两个小孩正挑着两大桶清水,缓慢而又艰难的前行着,正是被收入宗门的萧翌和北吟天两人。但见两人此刻皆是汗流浃背,那两个比他们腰身还粗的水桶被装的满满的,萧翌步履艰难,嘴里却十分不满:“来这什么破天脉已经一个月了,天天不是叫我们砍柴就是挑水的,根本就没有教我们真正的武学,这算哪门子的修行啊!”北吟天咬了咬牙,却没有说话,“虽然我知道每个新入门的弟子都要做这些杂活,可是我就是总感觉那个死胖子在故意针对咱们!为了习武,这点苦我可以吃,但是我萧翌就是不爽那些狐假虎威的家伙仗着早入门几年就压迫我们!”听到萧翌的话,北吟天眼色也渐渐变得阴沉下来。
两人入门已经一个多月时间,虽然二人是由燕云飞带上山来,可是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自身没有强大的实力那便得一切按照规矩来,所以当云天掌教将两人安排过来进行入门弟子的杂活修行时,两人也并没有任何怨言,毕竟每个新入门的弟子都会进行这项修行,而且这也是为了以后的习武打下扎实的基础。可是,当两人做到第二天的时候便擦觉到了不对。那个负责审核监督新入门弟子杂活修炼的胖子,好像专门和萧翌两人过不去一般,百般刁难二人。刚开始是因为萧翌挑水洒漏的水太多,毕竟他才八岁,让他去挑两桶比他腰还粗的水桶确实有些困难,那个叫明浩的胖子便狠狠的训斥了萧翌一顿,还让他重新去挑了两桶水。要知道云池天脉为了锻炼门下弟子,挑水的地点都设置在山脉中一处幽静的清潭边,那里不禁山路难走而且距离宗派很远,一个来回便是两个多时辰。心中虽然不满,不过萧翌还是咬牙死撑着把水挑了回来,这两个来回便是四个多时辰,而且中途滴水未沾,颗米未碰,回来的时候萧翌差点昏了过去。然而没多久,这个胖子又找起了北吟天的麻烦,在砍柴的修行中,这个死胖子硬是说北吟天砍的柴太粗,而且不够均匀,所以让他一个人把所有人的柴砍了,那一天,北吟天也是双手磨出了数个水泡,腰疼的直不起身来。随着时日的推进,这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事情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频繁。由于处于宗派之内,萧翌两人虽偏执倔强,却也是明事理的人,所以每次都是咬牙忍过去,这倒让得明浩对二人更加肆无忌惮,得寸进尺,一个月下来,两人都对这存心刁难的死胖子积怨颇深!
想着这一个月来的遭遇,萧翌气便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这哪是来修行啊,简直是来找气受!”“总有一天我们会狠狠的修理他一顿的,那个死胖子确实太过分了!”北吟天也是愤怒不已,恶狠狠的说到!
云池天脉内一角,这里有着一排排并列的平房,一些弟子此时正进进出出忙碌不堪,一个好似一团圆球般的胖子正舒适的躺在一张摇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素茶,好整以暇的看着缓缓走进来的萧翌和北吟天两人,后者瞥了一眼那慢悠悠站起来的胖子,也不多说话,转身便挑着水朝其中一个放着水缸的房间走去,“慢着!你们两个,过来!”明浩对着萧翌两人招了招手,而后埋头呡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北吟天和萧翌对视一眼,紧了紧拳头,只得掉头向明浩走去。一旁不少其他弟子皆是驻足看向他们,其中不少窃窃私语声传了出来。
“看,是萧翌他们,明浩又来找他们麻烦了!”
“真不知这两个家伙怎么招惹那尊神了。”
“是啊!这次不知道明浩师兄又得怎么收拾他们。”
“哎!我们可得离他们远点,不然若是明浩师兄迁怒于我们,那可就亏了!”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萧翌二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阴沉可怕!“挑个水,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跑哪里去偷懒了?”明浩斜靠在椅子上,慵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