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是吧?来人!把拶指、钉椅、烙铁、鞭子都拿上来!”
堂下的站班捕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田文山。
田文山苦着脸说:“贝勒爷都发话了,还不赶紧去拿!”
“是!”
不一会儿,几个衙役陆续把那几样刑具摆在了老头子面前。
那拶指上夹着半截发臭的手指头,钉椅上满是血渍,鞭子通身被血沁得黑里透红,放烙铁的火盆里碳火烧得正旺。
中辛走下堂来,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在老头子面前晃着:“洪孝才,你要不肯认罪,本贝勒爷就把这些家伙事儿挨个在你这把老骨头上过一遍!”
刚刚被大夫人二夫人从地上搀起来的老头子两腿一软瘫在地上,然后众人便看到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他身下淌了出来。
“说不说!?”中辛大喝一声,几乎把烙铁贴到了老头子脸上。
“说!老朽说!”老头子吓得老泪纵横,“都怪老朽贪财,才听从了洪孙氏和洪李氏的蛊惑,栽赃陷害洪赵氏!”
大夫人二夫人大惊失色。
大夫人忙道:“孝才叔,您怎么乱说胡话啊!”
“嗯?!”中辛恶狠狠地把烙铁猛地往大夫人面前一戳。
大夫人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继续说!”中辛又把烙铁甩到老头子脸前。
“我堂侄洪君在亡故前的确当着老朽等众洪氏族人和三房妻妾的面立下了将十万两银子留给洪赵氏的字据,就是刚才洪赵氏拿出来的那张字据。可洪孙氏和洪李氏眼红这笔银子,于是就许诺老朽等六位洪氏宗亲,给我们每人五百两银子,让我们给她二人作假证!”
“洪孝才说的对不对!?”中辛把烙铁丢在一位洪氏宗亲脚下,又拉过钉椅摆在他面前。
这洪氏族人忙跪倒在地:“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