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高长安向吕静怡介绍着中辛。
“爱新觉罗·中辛,今年十七岁。这位小爷可是正儿八经的帝王贵胄,人家祖上可是多尔衮。多尔衮你听说过没?就是跟咱们孝庄太后相好的那位小叔子!当朝铁帽子睿亲王跟这位爷的阿玛是一个曾祖父的堂兄弟!因此人人都称这位小爷为贝勒爷或是辛贝勒!不过我从来不给他脸,我就管他叫辛子!静怡你以后叫他辛子就是了!”
“贝勒爷万福金安。”
吕静怡正要给中辛道万福礼,中辛忙扶住她:“不用多礼!我家在帽儿胡同街头,长安家在街尾,我俩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长安,给我介绍介绍面前这位大美女啊!”
“她叫吕静怡,是县衙斜对过‘渔阳酒肆’酒楼的老板娘!”
中辛坏笑道:“你金屋藏娇的小心肝儿?”
吕静怡忙道:“贝勒爷说笑了,这是小女的叔父。”
“叔父?”
“家父与叔父乃是结义兄弟,因叔父年幼,小女以小叔称之。”吕静怡恭恭敬敬地说。
中辛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抱歉吕小姐,是我失言了!”
“无妨。”
“长安,我记得前两年你爷爷身体倍儿壮实,怎么今儿上午我上你家时,老爷子瘦了足足一大圈,仿佛跟大限将至似的?”
“他老人家这几个月让烦心事儿给折腾的。”
“都这岁数了,还能有什么烦心事儿?”
“我家有个祖传的宝贝丢了,他老人家闹心。”
中辛不解道:“老爷子驰骋疆场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怎么丢一个古董就把自己给郁闷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