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愁眉道:“要是只吃点苦头还好,就怕他会有性命之忧……”
子木道:“这点我还是相信狸火的,他做事一向很有分寸。”
——
幽狸火离开子木他们后就直奔金主婆所在的庵院。
庵院和以往一样,静悄悄的,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
午后的太阳余温正烈,照得大地滚烫,庵院周围的草被晒得耷拉着脑袋,庵院周围方圆十公里,连个遮阴凉的树木都没有。
更别说容人藏身的地方了,偶尔有几株灌木,也只能藏只兔子,像幽狸火穿着红袍风一样刮过来,其实早就被人发现了。
金主婆之所以住在城外,是因为城外比城内更安全,她的这个建筑物,只要她不想让人进来,就是只野鸡,也走不进去。
幽狸火像一簇火焰一般来到了庵院门口。
他握着大门上的金环,直接叩击门板。
“咚咚咚~”急促地敲门声。
门打开了,但是院子里却没有人。
幽狸火大步走了进去,朝空旷的院子喊道:“金主婆,你给我出来。”
“年轻人,何故发这么大的火。”金主婆从后屋稳稳地走出来道。
幽狸火道:“你快把猩红的解药给我。”
金主婆慈祥地笑道:“哦~不知你要这解药有什么用?”
幽狸火道:“你明知故问。”
金主婆脸上松垮的皮肤轻轻颤了颤道:“你不讲清楚,我怎么知道。”
幽狸火道:“你给蓝儿的伤口上涂了猩红,别在这装糊涂说你不知道。”
金主婆将胸前的手移到额头上说道:“老夫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事。”
幽狸火道:“那我就提醒提醒你。”说着幽狸火抽出炼狱剑,朝金主婆刺来。
金主婆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她依旧笑呵呵地看着幽狸火说:“年轻人,情绪急躁,我能理解。”
幽狸火的炼狱剑如流星一般,带着一道火光朝金主婆猛地刺来,当剑风吹动金主婆脸上的皮肉时,金主婆向后一仰,向左一转,就轻巧地避开幽狸火的剑。
金主婆侧过身后用她骨节上的金戒指在幽狸火的胳膊上连点了三下,幽狸火就觉得胳膊一麻,差点丢了手上的炼狱剑,他急忙换手,但是这一换手,炼狱剑的威力就减了大半。
金主婆抖了一下衣摆,朝幽狸火笑道:“天热,我请你喝凉茶降降火。”
幽狸火这一招占了下风,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金主婆云淡风轻的表情,他更是火冒头顶,他道:“留着你自己喝吧!”
谁知他话刚说完,就被飞速旋转到头顶的茶壶给浇了个通透。他捏掉脸上沾着的茶叶道:“你会唤水术?”
金主婆笑道:“一点点。”
幽狸火知道自己小看着金主婆了,她敢让自己进来,定是做了防范,但如今已经这样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到底给不给我解药。”
金主婆脸上的赘肉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道:“你要是跟我好好说,没准我会给你,老婆子我生来最讨厌目无尊长的人。”
幽狸火挑起浓眉道:“你不配称为尊长,更不配让人尊重。”说着他反手持剑,炼狱剑如一条火蛇一样,朝金主婆盘旋而来。
金主婆双指夹住炼狱剑道:“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一个懂礼貌的年轻人。”
幽狸火弃剑御火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