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饭,却没有看到晏之湄的晏舒舒感觉很有些奇怪,不会是因为自己让司机先送她回家,晏之湄就回不来家了吧。
昨晚从女儿那里知道了晏之湄竟然还在勾引白怀信,苏烟娆很生气,于是借此机会又告了晏之湄一状,不过自从晏之湄不再是白怀信的未婚妻之后,晏康安做了些“赔偿”给晏之湄,自觉心中已经不必再愧疚,他认为自己尽到了父亲的义务。于是晏康安对于晏之湄又恢复了以往的不在乎,不过也还是挡下了苏烟娆时不时的小动作。
所以对于苏烟娆的溜话儿,晏康安根本也没上心。对于他来讲,晏之湄回不回家住无所谓,如果她不回家的话,还能给他领回来些好的资源就更好了。
没管母亲丝毫没有起作用的小心机,晏舒舒现在对晏之湄的去向很感兴趣。
晏舒舒早就发现晏之湄每个周末都会有一天出去,但是不知道她去做什么。明明晏之湄又没有像她一样去练舞或者练钢琴,她一直都是个书呆子而已,整日除了看书似乎就是伺弄她那些没有用的花花草草了。
难道她是被包养了?晏舒舒不无恶意的想。
看起来下周晏之湄再出门的时候,她得让查一查她到底去哪里了。
晏之湄,你给我的侮辱,我一定要加倍还给你!想到那束本是送给晏之湄那个贱人的玫瑰花,晏舒舒握着筷子的手指不由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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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晋聿只觉得口异常的干渴,那种渴的程度,就像是他已在沙漠中走了几天几夜,而绿洲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随之而来的便是痛,像是心脏被子弹射穿的痛。可他突然意识到,这似乎并不仅仅是相像,而是自己确实被枪击中了。
朦朦胧胧,似醒非醒之间,莫晋聿听到耳边传来了说话声。
“师兄,我好像看到他的嘴蠕动了,他似乎要醒了。”清泠的声线听起来是个女孩儿的声音,却让莫晋聿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应该是快了。这小子受了这么重的伤,醒的倒是很早。诶诶,之湄,你还是把水给我吧,让我来喂他好了。”韩谦连忙接过晏之湄手里的水杯和医用棉签。
却没有立即去给莫晋聿润唇,欲言又止的对晏之湄说:“之湄,你现在可能见得人还少,被那道貌岸然的白怀信还伤到了,所以见到长得还行的人,你可能还不太会鉴别……”
晏之湄一听就明白了韩谦想表达的意思,看起来不仅是老师,连师兄都认为她喜欢上了煎饼男。
“我与他在之前只有一面之缘,连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之前救了我,我这次根本不会冒险救他。”晏之湄无奈的对韩谦解释,将他抢去的医用棉签和水又重新拿了回来,绕开想多了的师兄。
“这样啊,那是最好不过,我就是担心你……”韩谦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侧过身,给晏之湄让开了路,看着晏之湄拿着医用棉签蘸了蘸水杯中的水,润湿了棉签,轻轻润了润莫晋聿干裂苍白的唇。
莫晋聿下意识的抿了抿干渴的唇,只觉得真的看到了绿洲,品到了甘泉……
只是,还不够,不够……
等他因为想要再多一点水,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唇上只残留着水渍,而那道似曾相识的声音的主人已然不在。只有一个男人正看着他。
“你醒了?”韩谦见之湄刚刚走,这病号就醒了,感觉也是巧了。
……
晏之湄虽然知道韩谦说煎饼男快醒了,但是也没有料到自己刚走,人就醒了。
她现在正庆幸自己在空间里准备了另一套校服。换了校服以后,她就坐上了老师早已为她准备好的车,载她去上学。
晏之湄的背影很好认,晏舒舒一下车,就见到了晏之湄走进了校门。不禁纳闷她昨晚究竟去了哪里。
到了班级,晏之湄刚刚坐下不一会儿,李菲露也来到了班级,看到晏之湄已经到了,立刻眼神一亮,急匆匆的就跑到座位上坐好。
然后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她将昨晚打印好的几张纸递给了晏之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