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附近逛了一圈,想了些心事和郁闷。天渐渐黑了,迎面走来一个老太婆,驻着拐杖,飞舞的长发压低着眼像个老巫婆,开口道:“你们明天不要去那岛?”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去那岛的人几乎很少回来过,特别是女子没有一个能回来。”盯了两人一眼离去了。
两人默然回长者处吃饭。吃饭前长者说道:“我们民族是很讲规矩的吃饭的时候身子不能乱动,也不可以说话,希望你们能入乡随俗。吃过饭就早早睡,养点精力明天带你们一起出海。”两人本来想这时候问的事也没得说了。
吃了饭两人回了房间,身子躺的下心却躺不下,干脆躺在床上聊起了天。田七毕竟女孩子价开口就是问道:“小张你是小白高中的同学啊?”
:“是啊,他那时可聪明了,也很勇敢有魄力我很佩服他。”
:“那你是说他现在不行了,在你看来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
:“呵呵,他的确没以前那种神采飞扬的气质了,现在在我看来却是有点神经兮兮莫名其妙的,你看他有时儒弱胆小,有事又感情用事,似乎很矛盾的一个人,也许精神分裂了吧。”
田七没想到张静香会这样看小白。沉静了一会。
张静香叹了口气:“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了。”
田七也不禁幽叹了一声:“是啊,明天还要去什么和东岛和神灵做交易,定又是一些装神弄鬼的人,只是不知道到底搞的什么名堂,还有和侗族那事有什么关系了?”张静香没有回话。疑问是在最好的催眠方法,两人一头雾水的敲进了梦香。
天亮了。众人熙熙攘攘奏响了序曲。备了船,搬上粮食。长者带两人上了船立在船头,海风咸咸的像哭过。总共五艘船向东方驰去。港口盈着泪水的眼眶折射出期盼不舍的眼神,还有那挥起的手,在他们这些妻女看来。吉凶难测啊。可长者一直立在那像个雕塑望着东方。东?两人哪里还顾的上那老人家的警告。东!
船行了好一会,在海中和太阳公公赛着跑。船队在长者的指挥下前进,一路向东。一渔民赶来:“就是在这起的风。”长者没有任何反应,那人退回了仓里。
船没有停,带动了风,由西吹向东的风,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船身开始摇摆,剧烈的摇摆。大家睁不开眼在船上东晃西摇。长者只是傲立在船头一直未曾动过,此时仍是如此。田七拔出桃木剑跃出船仓:“何方妖孽作祟,快快给我显出原形!”
大风中一个硬物打来,田七全身陡的一僵直直的倒在船上。田七大惊:“这不是外公的封穴术吗?”风停了,船继续前进。船上的人都躺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只有一个人除外,就是那仍是立在船头一动不动的长者。田七躺着离他最近不禁大为奇怪:“难道死啦?”
眼前显出一个岛来,植被茂盛参天大树。那大榕树的长藤向章鱼的吸脚吸着五艘船直直而去。船靠岸了,伴着一声整齐的嘶吼。激起五朵浪花打在岸上。这一打像是触动了某道机关,那结成若蜘蛛网般的榕树枝条一根根散开了,露出一条大道。
长者居然一跨脚下了船。向岛内去了,远方突然传来了几阵枪声。停下来了,走出来一批人二话不说将五艘船的人全部拖下。有人端了把枪朝树林里打了几枪,像又是触动了某个机关。那巨大的榕树枝又活动起来了。这些人拿着榕树枝把众人都绑了起来,沿着海岸一字排开全浸在海水里,除了嘴巴以上要呼吸外,全浸在海里。大家那个痛苦、恐怖啊!可全不能动不能喊。岛上那群人有拿了一些退了色的细条榕树枝蔓绑围起在众人头顶,这一绑众人只觉得带了紧箍咒,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在吸食这自己的脑袋,一波一波的,像是要直到吸干为止。
田七两人也是看的头皮发麻。好在却没有对她们这样做。而是很有礼貌的把两人放在担架上,抬向岛内而去。
张静香心细看着担架上浸染着一些退色的血红,而抬她们的人抬的极平稳像是专门训练过的一般。这些血迹躺在这岁月里要诉说着什么了?这些人藏在这个岛里要干些什么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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