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安以为自己是酒吧老手,可她其实嫩得能掐出水来。在金江城她能为所欲为,那是因为她有个好老爸。
对于这世界上的险恶,陆安安连万分之一都没有见识到。
……
陆安安深深陷在“香水”带给她的欲望里,在酒店中一醒来就感觉浑身被火烧灼着,又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感觉万分痛苦。她急需一个人来解除这种痛苦。
陆凡对陆安安的痛苦感同身受,因为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情欲气味。那气味浓烈到将他也感染了,甚至差点让他也屈服于自己的冲动。
他听着她痛苦的呻吟,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再也不忍心拒绝她,只能一次次回应着她毫无章法的吻,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直到她试图解开他的皮带,他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用手将她打昏。
陆安安昏睡过去后,陆凡洗了一个很久的澡。他不明白自己刚刚怎么会任由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陆安安是他从实验室偷走的小婴儿,他早就在心底发誓要一辈子把她当做妹妹来保护。
陆凡聪明的大脑第一次感觉到了迷惑。
它无法分析出刚刚的冲动是因为什么,是迷药的作用?还是她身上的气味?还是她哀求的眼神让他心软?
想了一夜也没有答案的陆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醒来后的陆安安,于是决定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说是伪装,其实也不算。
毕竟除了对她的冲动,陆凡心里更多的是愤怒,愤怒到根本不愿跟多她说一句话。
陆安安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饥饿让她无法思考。
想了很久之后,她突然“哎呀”一声,总算想起了被留在酒店的糖宝儿。这个房间里没有表,但看外边太阳的高度,大概已经过了早上9点了。糖宝儿这么久联系不上她一定很着急,她爸还说今天一早要派人来接她们去机场。
正想着,陆凡又开门进来了。他是被她刚才那声“哎呀”吓了一跳,赶紧过来看看。
陆安安也顾不上装柔弱了,赶紧从床上一跃而起跳下地,站在陆凡面前抬起头对他谄媚地笑。
“有什么事吗?”陆凡问。
“手机可以借我一下吗?”保持甜美的笑容。
“不可以。”
“为什么呀?”继续保持笑容。
“手机里有商业机密。”
“我保证不看,只打个电话。”坚持住!
“你不需要。”
“为什么?”快不行了脸好僵。
“你朋友已经坐飞机回去了。”
去你妈的吧!知道老子要干嘛还让老子笑这么久!糟老头子坏的很!
陆安安一秒变脸,气得推开陆凡走出卧室,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抓起盘子里的香肠就吃起来。
小样儿!给你脸了哈!
敢不让老子吃饭,老子饿急了会吃人就问你怕不怕!
陆凡看她气哼哼地狼吞虎咽着,知道她是真的饿急了,就没再招惹她,等她吃饱了再算账。
陆安安消灭了所有的食物后,觉得舒服多了,脑子也能运转起来了。
脑子能动了,疑问也就多了。
但毕竟刚跟人家发完脾气,现在也不好意思立刻开口问。陆安安就睁着大眼睛盯着陆凡看,希望他能自觉告诉她所有事情。
但显然陆凡没有这种自觉,他先对陆安安发起了提问。
“昨晚为什么去找帕斯杰?”
陆安安觉得能对话就是好事,决定坦白从宽:“他让我朋友被关起来了,还不许保释。”
“所以你就去打他?还抽他的血?”
“…我把他打昏就是为了抽他的血,没想到他被打成那样还能站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是你最后救了我吗?你把他怎么样了?”陆安安借机问了一个问题。
“你要他的血做什么?”陆凡无视了她的提问。
陆安安想,不能让他知道她是打算拿帕斯杰的血去验DNA。她不想让陆凡知道她想自己调查实验室的事。因为从他的态度里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并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于是陆安安决定搪塞过去。
“他在比赛中打死了我朋友的哥哥,还拒绝接受检查…我想自己搞到他的血样,逼他同意放我朋友出来。”
同时陆安安想到那瓶血,去哪了?
“对了你看到我放在墙角冰桶里的血了吗?”
“看到了。”
“你带回来了吗?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