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张,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个衣样?”
颜佳一笑:“当然可以,这个衣样已经开始大量炼制。”少女好似珍宝一般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我这里之后复制品,那个原版已经被兴义郡的制衣公会送往国都了。”
义云接过那张纸一看,眼睛都睁大了:“尼玛!看颜佳说得神秘兮兮的,这不就是自己在帛度商铺帮韩雪描画的衣样么!”
“怎么样?”颜佳见义云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就咯咯一笑:“你可别说你也懂描画衣样,这样的表情,是完全看不懂吧?”
少女伸手小心的将那张复制了衣样的纸拿回去,一双美目中荡漾:“能够描画出这样的衣样,郡城里面的几个制衣权威可都是说了:这种理念,怎么也得是一个银纹制衣师才具备!一个银纹制衣师竟然藏匿在蒗蔴蒿县这样的地方,可见这个制衣师非常低调,不是很愿意被人所知;哎,不知道我这次能不能见到。”
盯看着颜佳那一副沉醉表情,义云都无语了:一张衣样符箓而已,这么花痴?难怪某些无良老教授,可以轻松搞定妹纸滚床单了。
“可惜那张原版的衣样符箓已经被送往国都,我真的是非常想收藏!”颜佳伸手按了按蓬起的红发,眼睛里面满是小星星:“好期待这次能拜访到那制衣师,不过又好担心,要是他不见我怎么办?”
“为了这个,让我做什么都行!”颜佳已经完全陷入到臆想之中。
看着近在咫尺,就那么荡漾着两汪波涛的红发尤物,义云目光勾勾的落进颜佳胸口那深深的乳白峡谷中,差点就脱口而出:“这衣样符箓就是我描画的!”
“小主人,你看什么?”水儿摇了摇义云,站起身,这小妮子探头往颜佳的深沟扫了一眼,然后十分童真的询问那少女:“颜佳姐姐,你这里藏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颜佳醒悟过来,秀美的脸上顿时一红。
义云一把将水儿拉了过去,窘迫非常。
车厢里一片尴尬。
“嘎吱!”
马车陡然停住。
颜佳诧异了一下,掀开车帘,外面就响起悠扬的曲乐。
“惊闻颜郡主到我们蒗蔴蒿县,林俊闻讯来迟,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透过车帘往外看去,就见外面列着两排衣着鲜明的卫士,一个样貌英俊的少年,骑在一匹雄健的白马上,正欠身施礼。
“林俊。”义云目光落到少年脸上,从鼻腔喷出了一口热气:这少年正是在疾行竞技中,一拳将他打倒的林家子弟。
又一阵曲乐响起。
一标人马又赶到了马车之前。
“苏暖来迟,死罪!死罪!任凭颜郡主责罚!”
紧接着曲乐声接连响起,义云在马车里细数,蒗蔴蒿县中的大家族,除了义家和萧家,竟然都有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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