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若问魂归何处,无明彻夜东流,张飞狂戳蛋和球。血花如喷雨,肚肠往外钩。
遥想当年弑鬼。渡三途直至冥州。阎王老子也退休。两个锁命鬼,无处揽人头!
阳城山下,血流飘橹。
邪教教主张宝跑了,阳城的战场上只剩下了一片片黄巾贼的尸体。关老二和刘大哥先行回营请功去了,留下我带领一拨士兵打扫战场。其实打扫战场是一幢很肥的差事,因为你可以贪污很多战利品。要知道:没有谁会在意死人身上有多少钱,也没有谁会在意死人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我现在不稀罕钱,因为我现在心情不好,我现在只想杀猪……
生命是脆弱的,战争是残忍的。我放马走在横尸遍野的战场上,寻找着幸存者。
“啊~”一个身负重伤的黄巾贼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我循声走了过去。只见他壮硕的身上有六七处伤口,深可见骨,且血流满身,眼见就要死了。
我走到他的近前问道:“你很痛苦?”。
“是~”他颤抖着说到“那我给你个痛快。”我冷冷地说:“来人,给我剁了他!”
“慢~您能满足我最后的愿望吗?”黄巾贼痛苦的说道。
“什么愿望?”我起了好奇心。
“我,我还没有结婚。没有碰过女人……”他说话的时候,眼里有种莫名的哀伤。
看着他痛苦欲绝的样子,我想起了自己和某个人……
所以我动了恻隐之心。“可以,我满足你地愿望。”
“去,给他牵只母羊来”我对手下的士兵说道:“等他完成心愿,就剁了他。”
“是,将军。”士兵答道。
说完我扫了黄巾贼一眼,发现他的眼里居然放出了光彩。
我叹了口气,对士兵道“你们收拾完战场,就回营告诉刘将军一声,说我晚一点回去。”
“得令。”
……
我并没有看黄斤贼的下场,离开了那里,因为黄巾贼也是有尊严的。所以我独自一人往山岗深处的树林里走去。
走了大约二里地。“咩~”远远地传来了母羊地惨叫……
……
树林里,寂静无声。
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树林里,一会望着天空,一会望着地。无聊间突然我发现地上有一串新鲜地血丝直通往树林地深处。我决定看个究竟。顺着血丝走了半里地,我看到了有一个人正坐在地上包扎伤口。旁边地树上栓着一匹马。而那人居然是邪教教主张宝!
我欣喜若狂,立刻飞奔过去。一脚把张宝踢了个狗啃屎。然后解下他的腰带把他捆了个结实。
“跑,看你往哪里跑。”我恶狠狠地踢了张宝几脚。每一脚都踢地他口吐鲜血。
不过没有想到,张宝是个硬汉。居然连哼都不哼一声。
我很佩服他。说道:“你求饶地话,我可以不折磨你。”
“求饶?哈哈哈~”张宝发出了一阵狂笑。笑声中带着血腥地味道。
“呸!我们张剑仁家的人,是不会求饶的!”张宝吐了我一脸的血。
“张剑仁?你父亲也叫张剑仁?”我并没有立刻杀他,而是一边擦血一边疑惑地问他。
“什么也叫。我父亲张剑仁,大名鼎鼎,江湖人称摧花剑客。”张宝自豪地说道:“可惜,我没有见过他。”
“放屁,那是我父亲!你父亲是个混蛋”我勃然大怒!一脚踢在他地脸上。
“噗~”张宝吐出了几个槽牙。骂道:“环眼贼,要杀便杀。何辱我父!”
“操,那是我父亲,不是你的。”我骂道。
“我有证据。我有父亲留下的剑谱为证,就在我的包袱里”张宝说。
我连忙打开他的包袱,果然看见里面有一本书,封面写着《披血剑法·初级功·第一册》,翻开扉页,印入眼帘的是父亲那熟悉的笔迹:茹儿,你已有身孕。如生男,就叫宝儿吧。我对不住你,特留剑谱一本,希望你原谅。剑仁叩首--猴年马月驴日。
我顿时傻在了那里!天呀!张宝居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我立刻解开了绑住张宝的腰带。张宝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为什么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