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忠言逆耳,实话说出来,吾主莫嫌刺耳难听。
自吾主龙冢一战,不言而喻,已将心中事大白于天下,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哪个看不出来?此一时,惧悬圣尊,不知可伤心,作何感想?吾主莫过于清高了!”
“你,你个贾淼......,”
媚巳突然转身,恼得满脸通红,冲着贾淼怒目而视,心中暗骂:“好你个乌衣莽人,蛮不过你?!其伤心、感想个甚?吾愿意清高!用你管?”
少刻,其强压怒火,恼道:“你说天兵此时正奔魔界而去,此话可当真?其等可是发了倾巢之兵?此战,你怎看?”
少刻,贾淼着急道:“吾主啊,可醒醒吧!天兵战得过也好,战不过也罢,与吾主不粘边的事,可少插手吧!且自整军纪,严阵以待,保不准谁先杀来,与吾等恶战一场。此一时,吾主还站在这里做甚么?还不赶紧地放下清高,赶紧快去!”
媚巳一愣,问道:“快去,快去作甚呐?”
贾淼道:“去,去问候惧悬圣尊,关系亲密一点儿。等到大战摆在眼前之时,不至于束手待毙!”
媚巳甩袖冷哼一声:“哼!没用的东西,与其关系亲密,算怎么一回事?”
贾淼道:“且放下清高吧,吾主之心虽早已被他人所占,龙冢一战,颇显得愚蠢。
截魔岭剑下万年妖出,正无容身之地,吾太白洞府玄机颇多,若被其暗里打上主义,其与魔界有着说不清的关系,龙冢一战,可见一斑,至时,吾等是死命抵抗,还是准备随时挪窝?主子自己说吧!”
闻其言,媚巳低头未吭声。沉思半晌道:“五个女妖,甚是强悍,龙冢之上与其等大战数十回合,又有绿箭蛇助战,未能诛杀一人,可恨!”
“吾主,快去吧!问候一声便回来。”贾淼道,“莫待吾等直接挪窝给其倒地方之时,再求圣尊垂怜,现上花轿现扎耳朵眼,恐是来不及!”
“也罢,吾问候一声便回,给吾管好你那张嘴!”媚巳言罢,飞身腾空,一道绿光,直奔西北惧悬处而去。
......
且说翟坊,抱头鼠窜跑出百丈远,闻得身后无有声音,遂停下回头四处观瞧。
眼见着来时魔将、哨探呼啦啦几十个人,眨眼间剩下其一人,心中直窝火,落入一无名小卒贾淼的埋伏圈,还弄出来个枯叶沼泽,众魔将皆丧命其中,还得领其个见面礼的人情,真是岂有此理?
不一时,一屁股坐在山坡之上,枯草乱枝将其扎得直哼哼,突然想起屁股后面露个大窟窿,忙扯下另一只衣袖,缠在腰下,呲牙咧嘴好一副返老还童狼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