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坊道:“尊上,此命收不回,已传达多日了。诛杀魔兵之事,非家中事。”
且说翟坊刚刚被载猷骂个狗血淋头,正憋着一肚子地火,语气有些强横。
载猷自是骂其办事不利,派去一对窝囊废、饭桶、白痴,非但未将宽漾弄死,还反到将自己给毒死了,暴露了身份。
却说此毒药,正是载猷秘制而来,功夫自是没少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恐已被识破此毒,暴露了自己。恨得牙根直痒痒,就差一脚将翟坊踹死!
此一时,大殿之上,载猷看着翟坊怒道:“吾弟说家事就是家事,你干不好,还是不想干,给吾滚!”
“遵命!”翟坊应一声,滚下殿去。
......
且说尊上回至俯上,着卡吕、芬克引将安抚军心。
稍后,匆匆往截魔岭处而来,行秀、费举在后面紧紧跟随。至石洞处,空空如也,知道珊瑚朵的性子,欲不与其相见,失落至极,心痛不已。
他发疯了一样的四处寻找,音信全无。且说茫茫人海,想寻出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数多年里,他寻遍了四海八荒,没有寻到珊瑚朵的半点消息。后闻得其似隐于太白山脉处,其似将太白翻了个个,亦是没有找到。或许,是缘分的太浅,近在咫尺,却擦肩而过。之后,蛇妖媚巳、妃巳,二妖明明与珊瑚朵住在一洞之中,却生出诡计欲利用尊上为其效力,生生害死珊瑚朵。
纸中总是包不住火的,媚巳斩罢珊瑚朵放走了二子,也是其心头大患。有道是,总有恩怨两清时,其二子如何收拾的媚巳,此处暂不表。
此一时,合上往昔,接着说眼前。
且说尊上,站在池子边沿处,看着泡在一池血水当中浑身发绿的二子,心疼不已。眼见着其二人奄奄一息,在晚上半个时辰,这小命便没了。
说来,这五条噩梦魔鬼,本就与珊瑚朵有仇,追杀其姐妹多年,其又怎能分辨不出来珊瑚朵身上的气息呢?而此一时,尊上却杀它们不得,此事,甚显棘手。
不一时,眼见着行秀、费举二人守在一池血水旁,寸步不离。自昨日里,听闻五噩梦魔鬼吐出二魔怪之后,两个人抱头好一顿的痛哭......,怪尊上不与其直言,哪知道这是少魔主呐?
且说此一时,眼瞅着池中飘浮着的二个魔怪,虽然佝偻成个团,恍恍惚惚地,似是还变得俊悄了不少。行秀喜道:“费举,你快瞧瞧!少魔主怎地还变得俊俏了不少?吾没眼花吧?”
“哎呀!行秀。你别说,还真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越看越像娘娘。你说娘娘,给吾等悄悄送来两个少魔主,不偏不倚,一个宠一个。天呐,吾这心里总想哭呢!”费举落泪道。
“嗯,你说得吾鼻子也发酸。”行秀道,“哎!你看他们俩个飘在水中的样子,看着就很安适,像不像两个沉静的小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