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持续了5分钟的时间,她才缓了一口气,松开按在我胸前的手,顿时我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再一次被撕裂我们所剩的淡水已经不到一壶了,但是何琳琳还是倒出了将近一半的淡水来帮清晰伤口和伤口附近的血污,然后她用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些酒精,我早已经疼的感觉不到疼了,也就任由何琳琳折腾了。
何琳琳最后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些云南白药,然后用白纱布在我的胸前饶了几圈。她说:“我们得赶紧从这里出去他的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一下,恐怕会感染”
此时我虽然疼的头昏脑涨,但既然意识已经清醒,也不免会胡思的寻思起当前的状况。此时那些尸体似乎还在外围围着我们发疯一般的咆哮,但却没有一具尸体敢贸然向前,朝我们发起攻击究竟是为什么呢这似乎是从我受伤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形成了这样的局面
棚子手里掐着两把九九式,方红与何琳琳搀扶着我将我扶了起来,何琳琳对棚子说:“将老杜流在地上的血,每个人都往身上抹一点儿,快”
我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此时的我却没有力气说话,可棚子嘴快,所以棚子替我说了:“叫本司令抹点儿战友的血,这有什么说法吗”
何琳琳一边将自己粘在手上的血往自己身上擦了擦,一边又在方红的身上抹了一些,她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那群行尸走肉不敢贸然接近老杜吗我想这大概就是因为老杜的血。但是究竟是什么说法,我现在也拿不准只是以前我听我爷爷说过,世界上有一种人具备一种稀有的血型,可以辟邪应该说的就是老杜的这种血型吧”
棚子也不多说,直接在地上的一滩血迹里沾了沾,然后朝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还往自己的脸上抹了一点儿。
何琳琳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儿,我的父亲和几个叔叔大爷都是上过战场的人,后来下来之后也是有一定的职位,所以我们算是军属家庭,按例档案里记录着我们家的详细资料,但是我父亲还有我几个叔叔大爷的档案里血型一栏全部是x,开始我并没有将此当做一回事儿,但是后来我渐渐长大,需要检查人体,在测血型的时候,我父亲从军区派人过来专门为我检测的,之后我的档案上也记录着“血型:x”
我不知道血清“x”究竟是什么型号的血,但是后来我知道在当时的血清分类里面并没有这种血型,甚至到现在为止,也并没有见到身边的人出现“x”型血,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型号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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