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听一声清脆的爆响,气墙在玄青色光芒还未抵挡哪怕是片刻,或是让那点芒迟缓一些都没有做到,爆响身中,田不易肥胖的身躯却是前所未有的敏捷,也在这时展现了他做为一脉首座的恐怖实力。
只见他身体一阵飞纵,始终正对着烧火棒并与它保持着相同的距离,接着手一招,一把赤红色仙剑顿时出现在了他手中,仙剑赤色,就连天边的红霞也要自愧不如。
只觉疾风扑面,赤芒阵阵,田不易脸上亮起了一道赤芒,与手中仙剑的赤芒同出一辙,他身体飘若无物的飞到了半空中,手中仙剑后发先至的轻挥而下,堪堪与烧火棒在空中对碰在了一起。
宋大仁众人睁大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嘭嘭”接连两声巨响,殿外的矮树连根拔起,劲风凛冽,吹的人皮肤生疼。
张小凡这时似乎忘记了眼前的这个是自己的恩师,双臂一振,长发飞扬,身子竟缓缓升到半空,左右手交叉胸前,接着结了一个道诀,烧火棒如被重新诸如了更多的生气一般,疾若电闪,丝毫不让的再次迎上。
田不易冷笑一声,右手疾伸,手中赤芒仙剑轻点,在青赤光芒之中,玄青色的光芒瞬间被逼到了一个地方,再难寸进丝毫,而这时田不易左手五指成爪,带着呼啸的风声陡然伸进了相接的光芒,手指成曲竟是对着烧火棒抓了下去。
可是张小凡却早就料到了一般,手指轻引,烧火棒往一侧一偏,堪堪躲了过去,接着骤然向前对着田不易还未缩回去的手凌空点去。
田不易再一次“咦”了一声,而且这次较前次重了不知道多少倍,似乎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杜必书眼中光芒四射,紧紧的拉着宋大仁的手激动的道:“这还是我们所认识的小师弟吗?”
宋大仁恍若未闻,只是怔怔的看着半空中的师徒二人,看着二人继续激斗在一起,你来我往的走了好多个回合。
少顷,田不易把赤芒仙剑一收率先落到了地上,沉声道:“老七,下来吧。”
张小凡口中念念有词,烧火棒光芒一收,飞回他手中,接着落在地上,弯着腰,不敢抬头看田不易此刻的表情。
田不易负手而立,冷冷的在众弟子身上扫了一眼,最后停在张小凡的身上,说道:“老七,你的进步令为师甚是宽慰。”
张小凡双肩耸动,眼圈微红,深深的弯下了腰去,道:“谢师父抬爱,能得师父师父夸赞,弟子虽死无憾。”
说起来张小凡在大竹峰一向是默默无闻,平日里大竹峰众人的伙食重任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若不是在七脉会武的时候崭露了些头角,才得师父传授太极玄清道第五层法诀,而且田不易见他资质平庸也就疏于指导,而其他师兄弟却又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哪里顾的许多。
印象中,田不易是从来都没有夸赞过哪怕一句张小凡,除了严厉就是严酷,从未像今天一样当着众弟子的面夸奖自己。
张小凡一时激动莫名,心中却也没忘记,这一切都是杨鹏的功劳,若不是鹏哥他怎么能获得师父的夸赞,以及众师兄投来的赞赏的眼神。
田不易对张小凡的激动之情仿若未见,平淡的说道:“你既得杨鹏指导修为突飞猛进以后却也要自行参悟道诀。修炼之途慢慢长远,他总不可能一直都陪着你走下去,就算是我们也是一样,所以你须谨记。”
张小凡连忙跪在了地上,头压的更低了,告罪道:“原来师父你都知道了。。。还请师父不要怪罪鹏哥私下指导弟子修炼之事。。。一切都是弟子之罪与鹏哥无关。”
田不易心中闪过欣赏之色,却故意沉着脸道:“你起来吧,你们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不过那小子虽然私自指导你修炼却也懂得青云门门规,并没有私传你法诀。不过那小子私自教导于你,分明是跟为师抢弟子,莫非他以为我田不易不会教徒弟不成,着实可恶!”
“师父恕罪,鹏哥他并无冒犯师父您老人家之意,鹏哥只是念在同为草庙村遗孤的份上才教弟子,加之徒儿万般恳求,才指点徒儿,他并无僭越之心,还请师父要罚就罚徒儿一人,其他事都与鹏哥无关。”
宋大仁与张小凡平日里最是亲近,眼见师父有发怒的意思,连忙站出来为张小凡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