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山却正色说:“一时糊涂之故?这都是你做的好娘,你到是说说我刘家这几代人哪个的儿子是个招花惹草之徒?”
卓玉梅却白了一眼刘明山:“这也不能怪我?之前不是你带着琪儿在外地的吗?”
刘明山与这婆娘做了半辈子夫妻,深知这婆娘不是个好主儿,若在与她争辩下去,只怕这婆娘会反说自己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到反被她问住了却不好,一时却道:“别胡扯!”然后又说:“你说这事儿有蹊跷。且说来听听?”
“我觉的这事蹊跷就蹊跷在这事儿上,若依我的猜想,多半水月那个所谓的远房是假的。”卓玉梅这样分析着说。
刘明山顿时听的一头云雾:“那你这意思是,那个叫水月的女孩子一定也在追云观了?”
卓玉梅忙说:“我想也是。”
刘明山闻的此言,顿时有些气愤:“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若那个叫水月的女孩子在哪里,你便把那龟孙给我揪回来,看我不扭断他的腿,不然我刘家的门风就生生被这小王八蛋给毁了。”
卓玉梅却苦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爹的脾气,你老爹每次回来都交代,说什么若家里没什么事,不要老是去道观打扰他,我到有几次本想去看看,但怕你老爹好对你说我不贤慧,老是去打扰他修行,就为这个我便没去,要不是为这个,我早就上去了。”
刘明山一听这话,便说:“这事且就此打住。明日你且上山暗访一回,若那个叫水月的女孩子在追云观,且不可打草惊蛇,你只管回来就是,这事由我来。”
卓玉梅一听这话,心里窃喜,但嘴上却说:“我若去了,那小子把那女孩子藏了起来,却又如何呀?”
刘明山听了老婆这话,却也觉的有些道理,便想了想说:“这个好办;明日你去找个我们刘庄旧时的老仆人,最好是琪儿不认识的,然后让他扮成一个采药草的,从擂鼓山后山之麓那片竹坡峰上去,到追云观附近暗中探看一番,让他注意一下追云观有什么人就是了。”
卓玉梅闻言,却觉这个方法甚好,便说:“这也不失为上好计策,那明天我就依这法子去试试。”
刘明山一时又问:“若这女孩子真要在擂鼓山,那你说我爹怎么会掺合其中,难不成我爹赞成这小子胡作非为不成?”
卓玉梅便说:“这有什么,琪儿这小子一向受你爹的溺爱,在加之这小子油嘴滑舌的,想骗你那老糊涂了的道士爹,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在说了那女孩子又是娼妓出身,一个小嘴儿见人就变甜了,你那爹就爱听甜言蜜……”
“娼妓?打住,打住;你说那女孩子是娼妓出身?”刘明山有些吃惊的问。
卓玉梅见刘明山这样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心里却暗欢喜,而嘴上却说:“我也是听喜媚纯儿她们说的,这个很正常啊!”
刘明山顿时微怒:“放你娘的屁,这还正常?若那女孩子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子,大姐若知道了,到也可以容忍的,却不想还是妓女出身,你说大姐知道说琪儿暗地里抱养了一个娼妓,那还不得骂死我呀?到是燕儿和这小王八蛋的事儿就别想成了。哼!竟然还说正常,你这婆娘知道个屌。”然后又说:“明天先给我弄个明白,若真是这样,那我就有这小兔崽子好过的。”
卓玉梅便笑道:“瞧你这凶样儿,你能把你宝贝儿子怎么着?若真是那样,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然后你就以纳妾为名,暗中给这小子和燕儿操办婚事,到时候找个借口,把这小子从追云观骗回来,让他直接去把燕儿接过来成了亲,这一举两得,事儿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