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梅笑道:“老是在家里也确实是让人有些腻味那些常食,既你回了娘家,也应该让你这个不成器的侄儿费费事儿,让他破费破费也好。”
刘云琪一嘴接过话来说:“姑姑是客,理当如此!在说了;自己的酒楼算来算去也算不上破费,至于费事儿到也说不上,侄儿也没帮厨房剥一根葱惑择一棵大蒜,就算费事也是厨下那些师傅们应该的,这与侄儿可谓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到是眼下之菜,不过是清汤寡水野蔌山俗之物,姑姑就将就着吃着填饱肚子不饿,也算是侄儿一片心没白费。”说完话,便把酒翻盏,频频向姑姑敬酒劝酒。
不多时,那跑堂小二哥来讯问刘云琪,是否要送上余下未送来的菜;刘云琪闻言,不禁向桌上瞄了一眼,然后道:‘大腿根上长茅草,荒个球啊你们!’【原句:大腿根上长茅草;荒【慌】球】先下去吧你,我该让你们上菜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们。”
那小二哥忙陪笑道:“公子说的极是。”
那小二哥不好言语,只得应一声,便退出雅厢。待刘云琪在举杯时,却闻姑姑刘菁责怪道:“琪儿你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说一些不堪入耳的半吊子话?若在这样,姑姑可就不高兴了!”而卓玉梅却对刘云琪厉声道:“你个小王八蛋好话说不上一句,怪话脏话却满嘴都是,这儿就我和你姑姑在这儿,你说给谁听的?若再给我胡说八道,看我不漏风的巴掌打烂你的嘴。”
刘云琪忙道:“前几年随爹爹在外面走动,听顺了耳,这就一不小心便顺口就来了,下次我注意就是了。”
一语未了,门口顿时传来一女子的怒骂:“驴日的刘云琪,偷了老娘的的香,你他妈的躲的过和尚躲不过庙。”
这人随话语而至,细细一看,来者却原来是三名三十岁许,打扮的祼肩露腰妖艳无比的女子,个个都是脸生怒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一时见了卓玉梅和刘菁二人,那为首一女子看了这姑嫂一眼,顿时却冷笑一声:“哟!原来还是两个熟妇,也不比老娘我年轻不到哪里去嘛!”
说话间,随手在席宴上一拍桌子,便瞪着刘云琪,却杀气腾腾的怒道:“你他妈的怎么小牛改吃老草啦?老娘我床上功夫难不成比这两个骚货逊色?”这一语方罢,那第二位女子却接着话骂道:“你这个王八蛋,真他娘的不是人,老娘我卖了半辈子的*,你他妈的还是老娘我第一个遇到睡了人家还赊帐的……”
不待那女子把话说完,估计认谁也忍不了听到这等下流的不能在下流的不堪入耳之言;“够了!”卓玉梅首先便气的气血攻心,嘴里顿时吐出一滩血来,整个人几乎被刚才这两名女子之言语而气的快到疯颠的地步,一时疯狂的喘着粗气儿指着那三名女子恶狠狠的道:“都给我滚!”一语方罢,人当时便被气的晕厥过去。
刘菁却也是又怒又惊,忙在卓玉梅人中穴上推拿一番,乃为之活血。这时刘云琪也慌了神儿,慌的忙上前想试图叫醒母亲,却被姑姑刘菁横了一眼:“你还是我刘家的子孙?我看燕儿的事儿也就不用在说了!滚!”话音刚落,王掌柜一等下人也早慌的来探看,一时见了那三名女子,出手便掷了每人三两银子,然后便喝令走开。少时;卓玉梅这才渐渐醒来,刘云琪忙叫了一声“娘!”卓玉梅闻的刘云琪叫声,见刘云琪一脸的惊慌,却跪在面前,一时更加气愤,顿时禁不住闪手便扇了刘云琪一个耳括子。瞬间;刘云琪的脸上便显现出五条深紫色的指痕。卓玉梅看都不看刘云琪一眼,然后怒喝一声:“滚!我不是你娘,我也当不了你的娘!我们刘家从今天起,便断子绝孙了!”然后勉强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刘菁的手,人却又气的浑身乱颤:“我们走!”便跄跄踉踉的出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