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烟看着哭泣的清念有些无助，在纸上写道：

“别哭找人喂我饭”

清念看到这个急忙起身，喊外面的辛夫人。

“夫人，归烟愿意用饭了，青时快来给她把脉！”

听到清念的话辛家一群人松了一口气，急忙将东西送过去，同时还有几个变装成下人的大夫，青时也跟着进去了。

先是青时把脉，把完脉说了症状由那些大夫开了药膳。

忙活着许久才终于让归烟睡下。

人算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只是青时一直沉着脸，清念见此找了机会告辞了。

回到景府，清念问了青时。

“怎么了吗？一直沉着脸？”

“小姐，能让其他人先出去吗？包括那些暗卫。”

清念没有犹豫就让那些人都下去。

青时松了一口气。

“小姐，辛小姐的症状像是用了五石散，身体亏空的厉害，不过辛小姐身上有被束缚的痕迹，而且痕迹很新，五石散可能是人强迫喂给辛小姐的。”

清念惊的把茶杯打翻在地。

“你确定？”

青时点头。

“不会错的，那副样子，以及多日不吃饭还能活着的种种迹象表明，辛小姐确实服用了五石散，而且还是服用的有一段时间了。”

清念有些疑惑。

“可是五石散服用后，不是会让人看起来没有精神吗？归烟那样子虽然很渗人，但并不像磕五石散磕多了的样子。”

“不，小姐，五石散只是统称，其实五石散的种类挺多的，这只是其中的一种，这种五石散更多流传在烟花之地，小姐所熟知的才是前朝贵族常用的那种。”

烟花之地……

“那这种五石散还有其他功效吗？”

青时摇头。

“除了会让人表面看起来很有精神外，和前朝贵族用的五石散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这种五石散应该已经绝迹了，毕竟前朝覆灭也是因为有人要消灭五石散。”

清念沉思，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如果是贵族用的五石散——等等，前朝的东西，还是烟花之地流传的，让木凉查查可能会有收获。

“我来给你送情报了，木凉已经知道了，提供这些的是月棠姐。”

突然出现的戎离把青时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清念和他说过这个人的身份。

听到这个名字清念就有些头痛。

“你们知道这两姐妹的身份吗？”

戎离摇头，知道的不是很多。

“进入霏烟阁的人名字都是前任阁主取的，就连月棠的名字也是，只有述棠的名字是自己本身的包括姓氏，至于身份则是不清楚，月棠姐好像是述棠的仆从，以述棠为命是从，月棠会的很多，但偏偏又对述棠一个黄毛丫头那么忠诚，唯一想的就是述棠身份不简单，可是北越好像没有什么厉害的势力或者家族有姓池的。”

清念掐了掐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