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裂痕(1 / 2)

 我推门进去直接走到吧台前,调酒师是个新面孔,我四处望了望,没看到D哥他们的影子。

“小姐,要喝杯什么?"那个皮肤白皙的调酒师问道。

“嗯,我不喝酒,你们老板呢,D哥也行,我有急事。”

“不好意思,小姐,老板不在,你说的那个……D哥也没有。”他一头雾水的看着我,“要不,你问一下清姐?清姐!有人找!”

一个靓丽的身影随即闪到眼前,她精明的眸子将我打量了一番,立刻抓住我的手惊喜的叫到“啊!安易姐!你来啦,快来里面坐!”

我指了指身后的司机:“你先借我点钱,我把车费付了。”

她毫不犹疑的掏出几张钱塞给我,我转身付车费的工夫,她就已经在给鹤起打电话了:“喂,程哥,安易姐在这边,对,平行线……”挂了电话她又回身郑重的自我介绍:“安易姐好!我是白西清,白东山的妹妹,嘿嘿,不用说单看名字也知道吧,那个我现在帮程哥打理酒吧,对了,程哥说很快就过来,你先随意玩一会儿啊!”

我有些拘谨的笑笑,说不用刻意陪着我,她拍着我的手说“不打紧,好不容易看到活蹦乱跳的你,感觉很亲切。”说完她又立刻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不好意思呀安易姐,之前看了三年睡美人一样的你,如今……我嘴巴笨,你可别在意哦。”

是嘴巴笨吗,真心要装作嘴巴笨的女生,连那么刻意的痕迹都没藏好。

刚好有人来找她,说吧台有事情,她便道了声抱歉像蝴蝶一样飘走了。

不多时鹤起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我面前。

我眼睛死死盯着他说,“我见过严秀秀了。”

他点了一颗烟,吞吐着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孔,“你都知道了?”

“你觉得呢?”我什么都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不能说明白的,非得瞒着我?

鹤起将烟掐灭,突然起身拽起我就往最后面的酒窖走。我的胳膊被他扯得生疼,不论怎么叫他都不肯松手。

到了酒窖里他松开了手,我赶紧去揉胳膊,他却拿了半瓶酒过来掐着我脖子往嘴里灌,我死死咬着牙不肯松口,他的手就像钢钳一样捏着我的下颌,手掌紧紧压迫着我的喉咙,他当过兵,手劲比任何人都大,下颌的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还有我已经被卡得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的阴影让我觉得随后都会窒息。这一刻我觉得,鹤起并不是要灌我酒,而是真的要掐死我了。

咔――我听到玻璃酒瓶撞击着牙齿被塞进嘴巴,苦涩的液体呛进咽喉,我咽不过来,所有的酒汁又被咳出去,顺着嘴角流进脖子里。

“酒是好东西,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小声说着,继续往我嘴里倒酒,我挣扎不开,只会拼命地往外吐,没多久酒瓶已经见底。

他把酒瓶扔到一边,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你叫我的名字是最好听的,还记得吧,你叫我‘程鹤起’连名带姓——”

“你告诉我阿南是怎么回事!严秀秀告诉我了……可我想听你说。”

“是吗?”他冷笑:“你不是都知道吗?安易啊,你连撒谎都不会!”他猛地甩开我,大声咆哮:“你分明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见过严秀秀了,就在刚刚!”

“是!我都不知道,可你究竟把阿南怎么了?对他做了什么?很残忍的事对吧?他一个人被你们欺负!”

“真好,你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他是一个人吗?他是姬承臻,他身后是整个姬家!”他把我逼到墙角,愤怒的气息热飒飒的喷在我脸上。

“不,阿南他——”鹤起突然吻住我,牙齿剧烈的碰撞在一起,我吃痛稍一松懈,他的舌头就立刻滑进来肆虐的掳掠着,没有情谊绵绵,整个冗长的吻被巨大的愤怒与耻辱充斥,等到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我真的不想听见那个肮脏的名字,尤其是从你的嘴巴里。”

我似乎见不得有人侮辱阿南,扬手甩了鹤起一耳光,指着自己的胸口告诉他:“你有多讨厌他,这里就有多思念他,你把他从我身边赶走,他却在我心里扎根,很深很深!”

鹤起脸色铁青,把我扔到对面的榻上,然后撕扯衣服,“没关系,你把心给都给他也行,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总值得过一具皮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