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香气从那绢布中传出,但屋子里满是安神香的味道,将此物的香气给掩盖下了。
而此时,时容将产婆送走后就发现洺紫在一旁偷看。
“欸,方才你送出去的人是谁?她与王妃说了什么?”洺紫霸道的问道。
而时容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洺紫见此心中自然不爽,见四下无人便将她一把拽了过来,似在警告道:“若是被我发现你在害王妃的话,我定不会饶了你!”
时容听后只是淡淡的嘲讽一笑,“饶了我?如今王妃最信任的便是我,而且我为何要害王妃?”
洺紫看着她的眼神,嘴里有话也不敢说出来。
而就在时容离开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恭王府的花园中,一路跟着时容走到了她的住处。
一个小屋子里,房间被收拾的十分整洁,墙角放着一张简易的床榻,床榻的边上是一张四方桌子,桌上还放着一个烛台。
时容走到屋子里,那黑影也随之跟到了屋子里,待时容将门关上后,黑影才现身。
“这里安全吗?”卜彦看了看四周问道。
时容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自己怀中的一封信纸拿了出来说道:“这是方才我出府的时候,碰见了太子府赵良娣的侍女司絮给我的,说是洛姑娘有什么话要告知我们。”
她说着便打开了信封,仔细的研读上面的字后表情瞬间放松了下来,“洛姑娘说她过的很好,让我们不必担心,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她转过头看着卜彦问道:“都调查到了吗?”
卜彦点点头道:“都调查好了,我已去问过之前给恭王妃搭脉的大夫,大夫说当时给恭王妃搭脉的时候只有不到一月的身孕,只是后来恭王妃身边有个侍女给了那大夫许多泉币,让那大夫改口说是一月有余,这事儿恭王妃自己不知道。”
时容听后更是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几日我每每见到有大夫给恭王妃诊脉的时候,洺紫都在外面面目沉重的看着,起先我还没怀疑,后来见洺紫越发的不不对劲,便有了怀疑,如今也确定了我内心的想法。”
而卜彦听完她说的话后,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怎么没听懂啊,你说的是什么想法?”
时容解释道:“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先前恭王妃找了那么多的大夫都没诊出有孕,后来怎就诊出了?自然是出了什么事,又那么正巧有一日我见恭王洺紫守在储玉苑外,便有些奇怪,过了会儿就看见有一个男子从恭王妃的房中走出来,而洺紫看见那男子却十分慌张的躲在一边,当时我也没看清是谁,但随后恭王便进了储玉苑。”
卜彦听后如同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恭王妃怀的不是恭王的孩子!”他说的很是大声,时容怕被旁人听见了忙将他的嘴捂上,“你不要命了?这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