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第一轮阐教陈教主获胜!”
紧接着阐教那边又传来了一阵高呼,欢腾之声。
紧接着陈若风开始宣布了:
“现在第二轮比试正式开始,有情双方选手!”
没想到这时阐教这方走上台的居然是南京守备太监马公公,也就是扶桑的柏世亲王。
台下自然有不少各派人士认识柏世的,便纷纷大喊了起来:
“这人不是扶桑狗吗?有什么资格来此参加比试?”
“这明明就是南京的马公公嘛,它怎么能参加这次比试的?”
“一个扶桑阉狗凭什么能参加这次比试?”
“就是……就是……它没资格……没资格!”
这时不远处,另一高台上的熊浃站起来大声说了一句:
“按照双方规定没说不允许有它人代替各方出战,阐教本就一个门派对战你们数十个门派,所以你们也别在此抱怨了,你们如果觉得不公平,也可以请其它高手相助。”
祝江南这时走出来平复起各派联盟的不满了:
“大家稍安勿躁,不要着急,我相信这局武当张掌教定然不会轻易败于那马公公之手的,我们要相信张掌教。”
张松溪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台上,站在了马公公的对面。
马公公对着张松溪笑了笑:
“世人都说武当新任掌教张松溪武功高强,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英姿飒爽啊!”
张松溪拔出剑说了句:
“别废话了,马公公,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直接出招吧!”
马公公掏出了它那把吴勾制成的勾尺,对着张松溪一笑:
“好吧,既然你是晚生,那我就让你先出手吧!”
张松溪首先就一套武当太极剑法施展出来,朝马公公攻了过去,马公公直接没有闪开,硬生生以内力注于勾尺中,几招下来,直接把张松溪震的后退了几步。
张松溪于是马上换作一套从师傅杜不忘那学来的段氏剑法朝马公公攻了过来。
剑法虽凌厉,但是因为张松溪的武器不如柏世的勾尺,自然也慢慢开始处于下风了。
三十招过后,张松溪手中的剑居然被马公公手中勾尺上的吴勾直接打断了。
这时马公公笑着问了张松溪一句:
“张掌教,服不服?”
张松溪马上说了句:
“不服!”
然后跟台下昆仑派要来了一把剑,继续与马公公打了起来。
到五十招左右时,柏世见张松溪有些黔驴技穷了,便再次用吴勾震断了张松溪手中长剑,再次问了一句:
“该认输了吧?”
张松溪还是态度坚决的说道:
“让我张松溪认输不可能!”
这时台下突然有一个女子声音传来:
“张掌教,看这里!”
张松溪转身看去,马上一把宝剑朝自己飞了过来,张松溪接过了这宝剑,一看正是自己恩师的太阿剑,马上说了句:
“谢过恩师了!”
然后手握太阿剑又与马公公大战了起来。
因为得知张松溪此时手握宝剑了,马公公也不再敢轻敌,而是全力应付了起来。
越打下去,马公公突然发现这张松溪似乎精力越来越充沛了,而自己不免久战匮乏,想到这,马公公直接开始用起绝招了,直接把勾尺中的无数只带毒银针,朝张松溪发了过去。
张松溪自然听自己师傅杜不忘讲过这勾尺暗器的厉害,也不敢怠慢,马上运气武当内功,注于太阿剑之中,以来抵挡这无数的带毒银针。
待俩人相持了一阵后,这时台下江湖联盟的弟子们纷纷呐喊了起来:
“一百招到了……一百招到了……!”
“到了一百招了……平了……平了!”
张松溪本来自身武功就不及柏世,刚才也是拼劲了全身内力借住太阿剑才挡住了柏世这勾尺暗器,一听到台下喊打平了,这时不免有些分心了,一下子身上也中了几根银针,掉落到高台之下了。
这是阐教的众弟子也纷纷呐喊了起来:
“马公公胜……马公公胜……马公公胜了,我们胜了!”
一时两边都开始庆贺起来。
只听到公证人熊浃大声喊了一句:
“大家稍安勿躁……大家稍安勿躁……请听我这公证人一句!”
这时两方声音才慢慢安静下来。
熊浃继续说道:
“刚才确实已经刚刚过了一百招,双方都没有分出胜负,武当张掌教也是在一百零一招时才败下台的,所以我宣布这轮比试双方平局。”
阐教弟子们这时纷纷不满了:
“熊大人,您这几日吃我们阐教的,住我们阐教的,为什么要帮着那些江湖上的乌合之众说话?明明就是它们败了而已!”
熊浃赶紧解释:
“我只是公证人,我开始时就已经说过了不偏袒任何一方的,而且我在你们阐教吃住,这都是国师安排的,怎么能这样绑架本官呢,你们若这样说,这公证人我不做了也罢!”
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下台,带着身边侍从就往山下而去。
而江湖联盟各派弟子,这时分分指责起了阐教:
“你们不是说好公平比试的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强制公证人替你们说话,我们看这场比试还是别比下去了,我们还是痛痛快快来场大决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