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可是我想告诉你……!”
朱厚这时一句:
“那普惠不是扶桑的亲王吗?他怎么可能是建文帝之后?”
打断了明汐的话。
明汐只得把真假普惠之事与朱厚说了一番。
朱厚听完后,继续又问明汐:
“那岳父大人现在在哪呢?我们要把他接到宫中好好赡养起来!”
明汐说了句:
“他在城外等我,皇上,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朱厚说了一句:
“明汐,你说就是了!”
明汐便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皇上,其实我腹中胎儿不是你的!”
朱厚听完后,直接从蒲团上跳了起来,然后抓着明汐手问了一句:
“明汐,你刚才说的什么?”
明汐又重复了一遍:
“我腹中胎儿不是皇上您的!”
朱厚一激动,然后紧紧抓着明汐手,大声问了一句:
“那你告诉我它是谁的?”
明汐便说道:
“我觉得它不是皇上您的,您应该开心才是,为何这样呢,我刚才也同皇上说了,我与皇上您是姑侄关系!”
这时朱厚直接用力给了明汐一巴掌,然后扯着明汐说道:
“你给我说,它是谁的?”
杜不忘这时听到声响了,也忍不住,冲了进来,直接把朱厚推到了一边,把明汐搂在了怀里,然后对着朱厚说了一句:
“明汐肚中孩子是我的!”
朱厚这时颤抖着手,指着杜不忘说道:
“大哥你……你……!”
杜不忘见此,赶紧对着明汐说了句:
“既然也说清醒,我们赶紧走!”
然后拥着明汐就下了这大慈阁,这时只听见朱厚在楼上对着下面大喊着:
“给我把他们抓起来,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
杜不以为便拔出太阿剑,一手拥着明汐,一手挥舞着太阿剑,杀出了这真觉禅寺,一直逃到了城外与岳父普惠和岳母玉莲约好的地方。
这时却见到此处似乎发生过打斗之状,而地上似乎还有一滩血迹,而马车却正常的停留在树边。
因为后面不远处有追兵,杜不忘马上拉开马车车帘,想扶着明汐上车,却发现马车上居然有一个老道士笑着走了出来,把杜不忘惊了一下,这道士正是邵元节。
杜不忘赶紧把明汐扶到一旁树边,然后拿着剑对着邵元节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我岳父普惠大师呢?”
邵元节又是大笑一声,对着一旁树林处喊了一句:
“把他们俩个老的给我带出来!”
不一会便有几个士兵押着受伤的普惠和玉莲走了出来。
这时只听普惠对着杜不忘喊了一句:
“别管我们,赶紧带着汐儿走!”
这时朱厚正好也带着无数人马,靠了过来,便对着杜不忘说道:
“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逃!”
然后过来指着普惠说了句:
“你就是那建文余孽朱见羔吧?”
普惠大笑了下,然后回了句:
“原来你就是乱臣贼子朱棣的后人啊,见到你叔祖了,还不给我跪下请安!”
朱厚便回了句:
“建文帝余孽,如今居然还如此狂妄自大,不过朕有的是办法治你!”
然后走过来对着明汐说道:
“汐儿,你真的太让朕失望了,朕这辈子除了莲儿,我只喜欢过你,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对我!”
杜不忘这时挡在明汐身前,对着朱厚说了句:
“我与明汐本来就是相爱的一对,是你拆散了我们,你还有脸来说她?再说她身份是你皇姑,你当尊重他!”
朱厚冷笑了下,说道:
“建文余孽,早都被除籍了,怎配入我大明皇室?所以他没资格做我皇姑!”
杜不忘便说了句:
“好吧,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朱厚指着杜不忘与一旁普惠、玉莲、明汐,说道: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要通通抓回去慢慢折磨致仕,让你们尝尝我此时心里的痛苦!”
杜不忘便说道:
“好吧,既然落到你手上了,我也任命了,我只希望你放过明汐和他腹中骨肉!”
朱厚直接回了句:
“不可能,我是不会放过那贱人和与你所生的那孽种的!”
杜不忘见此便走过来搂住明汐,对着她问了一句:
“明汐,你后悔过跟我在一起吗?”
明汐摇了摇头,说道:
“不后悔,因为跟你在一起那些日子是我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光!”
杜不忘便说道:
“我也是!”
然后转过身对着朱厚说了句:
“既然你不放过明汐和他肚里孩子,那我跟明汐今天就战死在此,也不会屈膝而亡!”
然**着剑就朝朱厚刺了过来。
一旁邵元节见此马上跳了过来,救开了朱厚,挥掌就朝杜不忘打来,杜不忘与邵元节对了几招后,自然开始渐渐不敌,而被邵元节一掌打伤在了地上。
正当杜不忘绝望之时,却听见附近突然满山遍野叫着:
“抓住妖道……抓住狗皇帝……抓住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