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袈裟和太阿剑趁机丢给了普惠,此时场中俩人自然都认不出已经毁了容还带着面巾的玉莲了。
普惠听这女子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也不敢多想,只是觉得这妇人不过是替自己心中的徒弟杜不忘送这两宝物来帮自己的,便马上穿上袈裟,拿起太阿剑又与柏世打了起来。
柏世这时见普惠得到宝剑了,以兵器正面胜他似乎不可能了,马上连着发出了几波这勾尺之中的暗器,结果暗器全中到了普惠身上,可是却见普惠笑容依旧,似乎并无大碍,还拿剑朝自己刺来。
柏世见此,马上对着普惠说了句:
“普惠老家伙,你的玉莲来了!”
借普惠转身一看的机会,柏世马上就不见了人影。
这时普惠发现自己上当了,马上对着柏世大骂一句:
“你这扶桑狗,真是卑鄙下流,居然还自称什么皇室亲王,真是丢尽了你们扶桑皇室的脸面……!”
然后对着外面喊了句:
“乖徒儿,你来了啊?”
杜不忘见此也只得走了出来,对着普惠大师说了句:
“大师,您以后就别叫我徒儿,我可不想做和尚!”
普惠这时笑着说了句:
“谁说我徒儿一定要做和尚的?”
杜不忘便对着普惠说了句:
“普惠大师,你看看我给你带了谁来了!”
然后指着一旁已经毁了容,带着面巾的玉莲。
普惠大师马上走到玉莲身前四处打量了一下她,然后对着玉莲问了句:
“姑娘你到底是谁?可否摘下面巾让老夫我一看!”
玉莲笑了笑,然后说了句:
“我摘下面巾我怕会吓到你!”
普惠听这笑声似乎想起来一个人,然后马上对着身前这女子说道:
“难道你是莲儿,你还活着?”
玉莲这时摘下了面巾,然后对着普惠说道:
“羔哥,我就是莲儿,我还活着!”
普惠大师便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玉莲,然后说道:
“你真是玉莲……真是玉莲!”
然后赶紧拉着玉莲,然后对杜不忘说了句:
“乖徒儿,我们进去聊!”
然后杜不忘便随俩人进了大殿中。
杜不忘见玉莲一直都是叫普惠羔哥,便趁机问了一句:
“难道普惠大师您真名叫羔吗?”
普惠见杜不忘问,便说道:
“反正徒儿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为师真名叫朱见羔!”
杜不忘一惊,马上问道:
“难道大师您是大明皇室?”
普惠回了句:
“为师出生起就已非皇室了,不过为师我确实是太祖之后!”
杜不忘问了句:
“难道您是景泰帝后人?可是景泰皇帝并无子嗣存活啊,不然当初也不会发生当年那场夺门之变,再看您年纪也不像过了八旬之人呢?”
普惠这时说了一句:
“难道徒儿你忘了建文帝了吗?”
杜不忘惊了一下,说道:
“可是您年纪也不像建文帝之孙啊?”
普惠便对杜不忘讲起了自己祖父建文帝被夺皇位而逃亡之后的事。
当年建文帝本来打算借宫中失火难逃,可是身边一亲信僧人替建文帝悄悄剃度后,却建议建文帝北逃更容易躲过此灾,建文帝便听从了此僧人意见,与他一道往北一直辗转逃到了登州之地。
正当俩人在海边苦于不知何往时,这时正好遇到一渔民,渔民得知是这人是建文帝后,便心生同情,带着建文帝逃到了这座蓬莱岛上。
过了几十年后,这渔民见建文帝身旁亲信和尚去世了,一个人也无依无靠,便把自己女儿安排在了岛上照顾起了建文帝,由于建文帝与这女子长期相守,自然也互生了情愫,于是与这女子便生下了一子,取名朱文灶。
建文帝此时六十多岁了老来得一幼子,自然喜欢不已,便也脱托人在离蓬莱岛不远的登州为幼子朱文灶悄悄也说了一娃娃亲。
建文帝活到八十多岁便去世了,建文帝临死前才告诉幼子朱文灶自己身份,也告诫朱文灶与媳妇和自己渔女妻子不得离开蓬莱岛半步,渔女自然也听从建文帝意思,不让儿子与媳妇出岛半步。
渔女几年后,也因为思念建文帝去世了。
这朱文灶的妻子可是早就受不了整日困在这岛上的烦闷了,便一直怂恿着朱文灶陪自己出岛去中原玩。
朱文灶也经不住妻子的怂恿,便有一日终于与妻子一同出岛了,没想到俩人刚到中原就遇上了官府之人,这时正好已是英宗皇帝天顺年间,英宗皇帝朱祁镇刚从夺门之变中恢复皇位,自然对所有朱姓皇室都倍加猜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