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邵元节开始命一小道士往纸盆加水,自己便点起来了火堆。
朱厚见火烧了许久后,盆中水都烧开了,居然纸中还没漏掉,便对着一旁明汐说道:
“国师就是厉害!”
明汐微微笑了下,没有回话。
过了一会,邵元节便走过来对着皇帝朱厚说道:
“陛下,您看看如今天上的紫微星?”
朱厚看了一眼天上紫微星,果然暗淡不堪,便问了一句:
“难道紫薇帝星真有灾吗?”
邵元节回着:
“是的!”
然后又指着紫微星一旁微微有闪光的一颗星星说道:
“陛下,那颗带光的星便是我说的要影响紫微星的佛星!”
朱厚问了句:
“国师何以说此心是佛心呢?”
邵元节便说道:
“陛下你看那星有时闪光,有时呈黄色,是不是很像佛门舍利啊?”
朱厚回着:
“确实有点像!”
邵元节又说道:
“陛下您看这颗佛星居于西北之境,正名西北之境可能会有人作乱!”
朱厚赶紧问着:
“那依国师之见,难道是西北五台山的和尚会作乱吗?”
邵元节摇了摇头。
朱厚又问:
“那会是什么人呢?”
邵元节便说了句:
“陛下您仔细再看那佛星是否又如一朵白莲般啊?”
朱厚马上说了句:
“难道国师说的是白莲教?”
邵元节回着:
“我正有此猜测!”
然后又说道:
“陛下应该也有所听闻吧,白莲教如今已化身成了弥勒教,而且早已遍布我们大明天下了!”
朱厚这时突然握紧拳头说道:
“确实,朕倒是差点忘了这弥勒教了,当初他们确实有帮我大明抵御外敌,朕才容忍他们,他们居然如今敢造威胁朕的位置,朕必须想办法除了这弥勒教!”
这时明汐走过来挽着朱厚的手,说了句:
“还望皇上您冷静,国师确实有些门道,但臣妾觉得国师今晚有些言过其实了!”
朱厚对着明汐说了句:
“爱妃,这可是天意,国师乃是天神下凡,你怎可随意诽谤与他呢!”
邵元节听后脸色有些不悦的走过来对着朱厚说了句:
“皇上,我看贵妃可能是腹中有了胎儿,喜欢胡思乱想了,皇上还是早些带贵妃回去休息吧!”
朱厚便说着:
“那国师你忙吧!”
然后带着明汐回了自己所住的乾清宫。
明汐与朱厚一起回到宫中后,明汐便关好宫门,对着朱厚说道:
“皇上,国师会的东西我也会!”
朱厚便笑了笑,说道:
“贵妃你不用说朕都知道,其实朕也会!”
然后亲自把一装满水的纸放在蜡烛上烤了起来,说道:
“爱妃,你看朕这样也不会漏!”
然后又弄作一团烟雾挡住了灯光,让灯光瞬间模糊了下来。
朱厚便问:
“爱妃,你定然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明汐回着:
“就是晚上露气配合着烟雾,星光自然暗淡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即将要天降甘霖了!”
朱厚回了句:
“爱妃你原来懂的也真多的!”
明汐便问了句:
“既然皇上您知道国师使的障眼法为何不揭穿呢?”
朱厚回了句:
“有些事看破不一定要说破,况且朕信赖国师也是有朕的用意的,爱妃你就不用超心了,这些朕心里有数!”
明汐又问了句:
“那皇上您准备如何对待国师今晚所说的那弥勒教呢?”
朱厚回了句:
“弥勒教是该压制压制了,爱妃我们先歇息吧,朕累了。”
杜不忘与伏天辰出了皇宫后,索性也结伴一起到了苏州。
杜不忘虽然还未完全释怀对明汐的感情,但是如今也只得尽量放在心里深处了。
到了苏州后,杜不也没有急着回自己以前府上看看,而是与伏天辰来了婉儿在苏州的家中,毕竟自己也答应过婉儿,回了苏州自己就得来找她的。
询问了慕容府中下人后,在下人口中得知婉儿的爹慕容池与婉儿此时正在府中会客,俩人便也只能先在花园处等待了。
不一会,婉儿与他爹便走到了花园处,杜不忘与伏天辰见到俩人后,赶紧前来问候行礼。
只见慕容池走过来细细打量了一下杜不忘,对着一旁婉儿说道:
“女儿,难道这就是你跟我提起过的那个杜不忘吗?”
婉儿低着头,突然有些害羞的回了句:
“是的嘛,爹!”
这时慕容池问了杜不忘一句:
“我听说,你今日是想来向我女儿婉儿提亲的吗?”
杜不忘愣了一下,便看了一眼一旁婉儿,一时不知道如何回话了。
这时慕容池又说了句:
“我看杜公子你现在家里也没什么条件了,如果真想娶我们婉儿,必须得入我们慕容家,你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要忙!”
然后走回去了。
婉儿这时走过来瞪了杜不忘一眼,说道:
“杜大哥,你应该懂我爹的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