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让她进来吧,秋月,上茶。”夏雪歌到,管事的和秋月都动了,慕容诗雨被下人领进了宅院,夏雪歌在客厅里等着这位五婶,估计是来求救的,毕竟距离上一次那个送信的人来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
慕容诗雨步履蹒跚,夏雪歌见了差点是没吓死,这眼前的妇人瞧着绝对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体态虽然还算是纤细,但是却已经是显出了老态,皮肤蜡黄,头发干枯,就连慕容诗雨那过去极其注重保养的脸上都满是皱纹,若不是知道是慕容诗雨本人,夏雪歌都觉得这是慕容诗雨哪个姥姥大姨妈之类的。
“夏家小姐好!”慕容诗雨给夏雪歌行礼,夏雪歌看着,点点头,让管事下去了。
“五婶,你坐吧。”夏雪歌指着一边的椅子。
“看你口渴的很,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刚泡好的,您喝了吧。”夏雪歌说,慕容诗雨点点头,很是小心的坐到那里,夏雪歌看着慕容诗雨摇头,真是沧海桑田啊。
“五婶,你叫我雪歌便是了,不用这样,我不习惯。”
夏雪歌说慕容诗雨点点头,拿过茶杯喝了几口。
“雪歌,你爹娘呢?”
“爹娘去周家了,娘身子大了,让周老太医给看看,五婶有事与我说便是,我可以做主。”
夏雪歌说,慕容诗雨看着夏雪歌,起身到地上,给夏雪歌跪了下来。
“五婶,你这是做什么,秋月,你们快扶五婶起来!”
夏雪歌说,婢子们赶紧把慕容诗雨扶起来,可是慕容诗雨还是要跪。
“雪歌,求你啦,你们不救你五叔他们,可是你能不能救救文靖啊,他才两岁,他什么都不懂啊,雪歌,五婶求你啦!”
慕容诗雨说着,一下子就哭了,夏文靖是夏子冬和慕容诗雨的儿子,夏雪歌是知道的,而慕容诗雨还在哭。
“雪歌,求你啦,那孩子才两岁啊,五婶知道你心是最好的,他是你的弟弟啊,你五叔犯得是死罪,可是那孩子是无辜的啊,五婶求你了,下辈子做牛做马,五婶都给你报恩,雪歌,五婶求你啦。”
哭喊着,慕容诗雨蓬蓬的给夏雪歌磕头,不要命似的,额头很快就磕出血来了,吓得夏雪歌都觉得慕容诗雨撞邪了。
“五婶,你快起来,这文靖在哪里呢?不会是在大牢里呢吧!”
夏雪歌问,慕容诗雨点点头。
“那边的官,知道你爹的这层关系,似乎是有意的,并没有对五郎和文靖怎么样,那俩孩子听说没受什么罪,估计是……雪歌,你救救文靖啊,他是你弟弟,你五叔就这吗一个孩子啊,你五叔虽然畜生,可是你弟弟是无辜的啊!”
慕容诗雨又开始哭喊,哭的夏雪歌头疼。(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