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就这样拖着他,让他到死都没有一个子嗣留下,便自作主张将吴氏纳了进来。
为了达到目的,她还亲自到蓼生那里要了能让人情难自禁的药物。
当时的蓼生还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看了她好多眼,因为本来做的就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她只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任由着她误会,并没说实际用途。
元彦和很信任她,那天晚上听她说这是她在厨房里熬了足了一个时辰的鸡汤,想都没想,便一滴不剩地喝完了,还一脸幸福地夸赞她说这汤好喝,要是能天天喝道,就是死也瞑目了。
紫璟则在他怀里装木作样地附和着。
没多久,药效就起来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说热。
因为是大夏天的缘故,他也没觉得什么,只当是正常情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会处心积虑着将自己送出去。
渐渐地,他便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紫璟以为他倒水为借口离开了。
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当中毒这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看着面前穿着跟方才离开那女人差不多款式服装的陌生女子,他咬牙切齿问:“是她让你来的?”
吴氏微微一怔,嗯了一声,道:“王妃让妾身伺候殿下就寝。”
“出去!让那女人自己过来跟我说!”他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团火,想要发泄,却又无处发泄。
吴氏有点不知所措。
伺候男人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可她母亲跟她说,诚王是个好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诚王妃也说,她愿意帮她获得诚王的认可,所以她就来了。
“还愣在这干什么?”他忽然抓起她的手往房间外拽,只是,房门不知什么时候竟被反锁了。
他气急了,再加上浑身的燥热,疯狂地拍打着门,大喊:“桑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告诉我,是谁教唆你做这等下流事的?我非杀了他满门不可。”
吴氏手腕吃痛,本就狂跳的心更是沉了下来。
诚王一向有一说一,若他为这事怪罪吴家,那可是滔天的大祸,她一个人怎么承担得起。
“没人教嗦我,都是我的主意,王爷早点休息吧!”外头传来那女人冰冷的回答。
“这样做,真的好吗?我怕爷明天清醒过来会杀了我们……”印文忐忑的声音传来。
“王妃啊,我们还是把爷放出来吧!”九叔在一旁劝道。
“不会的,他不会怪你们的。”那女人道。
“这是本王的王府,谁给你的权力囚禁本王!”房间里头传来男人的兽吼声:“放我出去,不然你们明天看到的只能是本王的尸体!”
九叔吃惊,急道:“王妃,我看还是算了吧!爷这性子你不知道,他是真的说到做到的!”
“王爷,你怎么吐血了?来人啊!救命啊!”里头传来吴氏半带哭腔的求救声。
这下子印文终于坐不住了,将挡在门口的紫璟拉开,挥剑斩段门锁与九叔一起冲进房间,看到主子满身火红半跪在地上,身前一滩鲜艳的红一场耀眼。
九叔忙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请大夫!”
“不用!”男人自从房门打开,目光就没离开过门前女人的身影半步。
看着她颤抖着瑟缩在门外,看来她是害怕了。
原来,她也是会害怕的!
他咬牙切齿道:“把她带进来,你们都给我出去!”
紫璟闻言,转身要走。
可她那里是会武功的印文的对手。
她被抗进了房间里,再往后,就是那个愤怒的男人长达一晚上无休止的疯狂侵略与霸占。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支撑着颤抖的双腿爬下床,想要逃离。
可他对她的恨还没消,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他将她拎回了刑场,将她鸭仔申下,问:“爽不爽?这是你自己造作出来的结果。”
她将脸瞥到一边,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回他。
这让他更愤怒了。
虽然经过昨晚的那场大战,她给他下的药,效力早已过去,可他依旧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和愤怒。
他是那么的爱她,信任她,把她当成了全世界。
她却处心积虑想要将它拱手让人!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一个物件吗?说送就送!
一天、两天、三天……
那是一场长达七天七夜的损耗战。
当他把憋在心中的那口气发泄完的时候,紫璟已经寻找不到身体的感觉了。
看着床上双目空洞,任由着自己摆布的人儿,他终于意识到了被愤怒冲昏头脑所带来的后果。
他道歉、拥抱她,亲吻她,可再也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
良久,只听她声音沙哑道:“你得恨、发泄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