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院里,当几人正吃得欢之际,便听得外面有人高声大喊,像是站在‘门’口一样等待主人家出去。
姜子牙放下碗筷,他起身走到‘门’口,见有几人站在‘门’外,除了一人衣着华丽而且气度不凡意外,其他均是灰衣打扮,见姜子牙出来,一个身着灰衣的健壮男子往后退去,恭敬的站在那个衣着华丽的少年身侧。
“老人家,我等由远处赶来,只因长途赶路以致人困马乏,见府上热闹不已,便想在贵府上讨碗水喝,不知能否行个方便?”那少年轻轻低头行了一礼,然后温和地说。
“出‘门’在外确实不易,当然可以,请进!”姜子牙让开一条道,热情地说。
少年和他的同伴再次感谢,微笑着走进院里。
兰静秋等人见有人进来,于是都盯着来者呆望,呆望中包含着惊讶,是来者惊‘艳’的美貌令在场之人呆望的。
“好帅啊!”陆小英看那少年一眼,她便悄然对在一旁的钱小红说。
钱小红瞟了一眼兰雨桐,她只能微笑着配合陆小英。
“这人是谁?样子长得还真英俊,而且气度不凡,不知是哪家公子?”兰雨星也回头对陆小英说,要是他是现代人我就想法嫁给他。
“不害臊,”兰雨桐在一旁敲了妹妹的脑袋一眼,假装很严肃的对妹妹说,“小姑娘‘春’心动了?那回到我们生活的时代了就赶快找个人嫁了算了。”
“你说的都是废话,”兰雨星做了一副鬼脸,像是有些生气的把脸扭在一边不再说话。
“都别废话了,”钱小红悄声对兰雨星和兰雨桐说,“你们看,那客人多有礼貌,走路轻盈而举止文雅,你们快看,正往外面这里来呢。”
“正在用膳?!不打扰几位吧?”那少年确实正往他们方向而来,他对兰静秋等人一一行礼表示道歉,然后回头看着姜子牙说,“府上真热闹!”
“小兄弟远道而来,想必也没吃饭,若不嫌弃寒舍简陋和粗茶淡饭的话,就与我等一起用餐如何?”姜子牙说。
“实不相瞒,晚辈确实有些饿了,承‘蒙’款待,晚辈就却之不恭了,”他嘴上说着,身子也坐了下去,坐在一块石凳上,而且就坐在邑姜身旁。
邑姜见有陌生人进来,她吓得全身发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那少年。
姜子牙从屋里取出几副碗筷,然后叫那灰衣人一同吃饭,那几个灰衣人迟疑片刻,得到少年的允许之后,大家便一同入座。
“小兄弟贵姓?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姜子牙递给少年一副碗筷,然后看着少年说。
“晚辈西岐人,姓姬名发,数月前家父西伯侯让我前去为东伯候姜桓楚贺寿,离家数月因为思念家父,故而连番赶路不想到此间竟人困马乏,让几位见笑了,”少年说。
“姬发?你就是周武王?”兰雨桐听这少年刚说完,他便惊异地喊起来,“怪不得如此器宇轩昂,真不愧一代明主。”
“在下确实便是姬发,只是兄台刚才所言什么‘武王’,请恕在下愚钝,不能明了兄台之前,还望明示。”少年看着兰雨桐问。
“你别‘乱’说,”兰静秋看了看兰雨桐,眼神中带着责怪之意,然后看着少年说,“小兄弟乃贵人也,今日能与小兄弟痛饮几杯,此乃兰某荣幸。”
少年微笑说:“前辈客气了,能与几位豪气之人痛饮才是在下万幸,只是,还不曾知晓几位尊姓大名,不知可否相告?”
“当然可以!”兰静秋急忙说,“兰静秋,海蜃人士。”
“陈真华,”陈真华不等少年向兰静秋还礼,他便抢先说,“我叫陈真华,做警……漂泊不定的。”
见陈真华抢先自我介绍,其他人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不等少年相问,他们便抢先回答起来。等到该邑姜回答了,她扫视四周一眼,片刻之后才胆怯地说:“小‘女’子邑姜,义父姜子牙。”
“邑姜,这名字不错,”少年点点头,然后从腰间取下一块‘玉’来,含着羞涩的神‘色’迟疑着递给邑姜,说,“也不知为何,刚见姑娘,在下便突然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故而在下身上无他长物,故送此‘玉’当做打扰之罪。”
邑姜胆怯得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样,她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手中端着碗挪着步子躲到兰雨星的后面,并没有伸手去接姬发所赠的美‘玉’。
“我给她,”兰雨星从少年手中接过那块‘玉’,然后转身递给邑姜,而且悄声说,“以后这个人便是你的亲人,你把这东西收好,可能还是定情信物呢。”
邑姜还是没说话,就只是低着头躲在兰雨星的后面。
“好了,小‘女’怕生,随她去吧,”姜子牙笑笑说,“大家快吃菜,不然就凉了。”
这么一提醒,众人又开始吃起饭来。
而那个马氏,自从进屋之后一直没出来,连外面这么热闹她也不出来看看,不过在外面吃着饭的人也没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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