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准备起身回宿舍时,山坡上走上了一个人影(我们在山坡下),尼玛,雷神。。。。
感觉他一来准没有神马好事啊啊啊啊啊。。。。
果然,他从山坡上环视了下,来到了我们的面前,不,准确地说是谭晓琳姐姐的面前。
雷神抬起头,对谭晓琳姐姐说:“是你在阻挠训练?”
“没错,我作为她们的指导员有责任保护我的士兵,我认为你这是虐待士兵!”姐姐也走上前与雷神对视。
我听见周围的姐姐们都在窃窃私语,谭晓琳姐姐这时候出头可是没好果子吃的啊!
我走上前,拉了拉姐姐的手臂“姐姐,你别说了。。。”
“我不说你们就会被他们虐待死了!”姐姐低头时看到了我左袖子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惊呼“你这是怎么搞得?手上有这么严重的伤怎么训练呢?有没有叫卫生员啊!”一边小心地查看着我的伤口。
“卫生员!”姐姐大声呼喊。
“哎呀,没关系的,又没伤到大血管,死不了的。”我显然不在意。
“可是。。。”姐姐貌似比我自己更担心我自己地说。。。
雷神却打断“这有什么关系,大惊小怪的。全体都有,武装囚渡,现在开始!”
靠之。。。这满满的不屑啊!!!
“全体都有,回宿舍休息!”姐姐却坚持让我们休息。
这俩人是真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