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太子府猎杀时刻正在进行中(2 / 2)

廖命跟这貌美宰相问了好,便又跳了回去。而太子的枪才刚出了手。

“铮!”

梁三的刀鞘横在了王冶前,既逼得长枪无法再进一步。

“太子莫要送死。”

梁三看着这无脑的太子,嗤道,“你的对手在那里。”

这下可着实让这疯狗太子怒火攻心了,只见他面目狰狞,嘶吼着向在原地等候的廖命刺去。

“廖烂人!去死啊──!”

廖命却不紧不慢,看着这失了心智的反常太子,不由疑惑。

这皇宫什么时候养得这群崽子这么跳了。

但手头却不放松,剑出鞘左右花甩,借力向着太子勾去,只见和风飘零,廖命稍一弯腰,向心而发力。

“噹!”

长枪飞了出去。

院内也不再嘈杂,无论是救火声还是救命声,都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歇歇。”廖命翘了嘴角,露出洁白的虎牙,“我累了。”

太子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楞楞了半晌,便一踏地陷,扑向了拿着长剑的廖命。

廖命见他还不死心,叹道,“麻烦精。”说着卸了力松手,任由长剑掉在地上。

“那就把你打到不那么麻烦。”

只见廖命横起一脚飞了去,直击了太子的门面,令其倒飞而去。

太子“眶”的撞在了墙沿,顿时一口血喷出。

“这么夸张?”廖命点了点自己的脚,讶异自己的足劲。

“廖烂人──!”太子又是爬起。

廖命看着这疯魔一样的太子。

这让小爷都有点不忍心了嘛。

想着又是一脚踏在了太子肩膀上。

这一下这右肩可是来了次扩张。

“啊──!!”极其惨烈的嚎叫。

“别吵,左肩也要公平对待。”说着右掌扇了过去,封了这太子的哑穴。

“呜呜──呜呜!!!”

廖命又抬起右脚,准备给他来个梅开二度。

“且慢啦。”王冶终于出了声。

梁三跃过庭院,来到廖命身旁,提起了死狗一样的的太子。

廖命也收了手,自己可打不过这死人脸,还是不惹为妙。

“那今天的太子武术交流就到这里,如何?”王冶难得幽默一次,倒是更伤了这太子的心,那里是什么武术交流,这分明是太子沙包展示会。心想着更是气急,既晕死过去。

“哈哈!过瘾啦!谢谢王大人。”廖命拱手道,装模作样的鞠了躬。

“今天到此为止。”王冶抚了抚衣袖,“现在你家管事可杀红了眼,我看明天太子府主人是不是都得换人。”

王冶在两人争斗时就闻见那很快被扑灭的血腥味,心里不由对那女人敬佩了三分。

“怎么会,我吩咐过虞狐狸不要下杀手。”

“呵呵。”

王冶看着这纨绔,心里不知怎么也升起了厌恶。

“时候不早了,梁三,送客。”说着也回头走向了密道。

梁三扫了眼廖命,提了太子往内室一扔,就跟上了王冶。

廖命被这一眼扫的浑身不舒服。

大爷的,迟早有一天在你屁股上捅一刀。

廖命岔岔的想,顺手勾起了太子的长枪,抗着离了别院。

卖了估计也够喝几天花酒,廖命贼兮兮的想到。

不禁挥了挥这长枪,使得的虎虎生风。

────

昏沉的密道内。

“梁三。”趴在梁三背上的王冶出了声,“我是不是该多拿几根,早知道这太子这么不经打,估计也得半年起不了床。”

“属下可以替大人去拿。”梁三心想,宰相真傻,要是我就把太子杀了,反正那赖皮是个好嫁祸对象。这样那劳什子蜡烛不都是你的吗?

心里确认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不由跃跃欲试。

“梁三,你可别杀了太子,不然你我都走不出这金衍。”王冶皱了皱眉,轻斥道。

“是。”梁三耸了肩。

王冶看着这不太正常的下属,叹了口气。

希望那廖家二少能一直这样下去。

呵。

可别辜负我的期待。

────

虞云清了清手,就地搭棚换了身衣服,还没来得及清理银线上的血迹,廖命就回到了埋伏地。

虞云连把银线抛给了暗哨,示意他送走。

“回来啦!少爷!”虞云两手放在身后,轻扭到,“等你怎么样?玩得开心吗?清场的感觉如何?”

廖命不可置否,“各种奇奇怪怪的感觉,真不好说。”说着搭上这狐狸的肩,“累了,背我一下。”

“去!”虞云可不答应,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还不知散了没有,可不能漏了馅。

廖命见她这么不配合,便绕向了虞云身后,“怎么?心痒?给你也试一试?”便不由分说的横抱起这虞狐狸。

“啊啊!小贼好霸道哦──!”虞云被扰得心喜,哪还想着什么血腥不血腥,只在他怀里扭着。

脚撒娇似的乱蹬,不仅披散了的长发迷了眼,滑腻的水蛇腰更是晃得人心麻。

虞云闪着狐狸眼看着廖命,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廖命只管赶路回营地。

“别动,等一下摔你到地上。”廖命哪会吃这套,当即“恶狠狠”的吓唬到。

“呜呜──!”

廖命看着虞云委屈的嘟嘟脸,觉得好玩,笑的更是肆无忌惮。

“今天热身热了个痛快,至于晚上嘛,就拜托虞姐啦。”

“哼哼,少爷不要脸。”虞云看着这傻样的不要脸,忍不住出手抚了抚廖命平滑的侧脸。

心里不禁一软,连刚刚屠杀过后积蓄的一点杀气也散了个净。

只要在这家伙面前,就会是最开始的模样啊。

少爷啊。

你一直这样笑着就好。

剩下的,云儿来替你做就是。

想着又是埋首在廖命的怀里花枝乱颤。

…………

“干啦!别扭啦!”

“就要!”

吵吵闹闹的不绝于耳。

就连天上白玉也羞得躲进了乌纱里不肯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