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金。”

爱丽丝的声音让门外的骑士神情一正，躬身道：“请吩咐。”

“小金金最痛苦的时候是什么呢，或者说……最痛苦的时候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呢？”爱丽丝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询问着。

“……”

“很难回答么？”

“不，只是，自从来到爱丽丝，属下已经快忘记了。”骑士的声音带着金属质地，严禁而一丝不苟，此刻却有些动摇：“那大概是在我成为骑士之前，看着母亲在眼前被侮辱致死，也是因此，我发誓要成为骑士，守护身边的人。”

爱丽丝的声音忽然有些迫切：“那么，那种痛苦的感觉是如何的呢？”

“是……”陷入回忆的骑士，眉头痛苦地皱了起来：“大概是……连呼吸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虚弱与撕心裂肺。”

“是么……”爱丽丝的声音忽然又平静了下去，沉默半晌，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的微笑：“那我知道了，麻烦小金金了。”

“属下的荣耀。”金凯恭敬地答道。

原来如此么……

金发的少女喃喃自语着，抚摸着自己玩偶般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礼服外精致的锁骨，饱满柔软的胸部，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纤素手一直向下抚摸着，直到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少女秘处……

顺着细嫩光滑的大腿肌肤，她的手探进裙里，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

不一会，少女的呼吸不自然急促起来，俏脸潮红，红润的樱唇不自然地颤抖着，脸上露出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神色，然后随着她的手愈发激烈，少女的身体也情不自禁颤栗起来，酥麻渐渐蔓延，一点点抵达巅峰，蓦然，她死死闭上了双眸，头高高扬起，金色秀发向后凌乱撒开，少女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在忍受着那潮水般一阵阵涌上来的快感，那种连呼吸都觉得脆弱与难受的……痛苦……

终于，高潮过后，少女浑身酥软下来，无力地躺在床上，秀发散乱，呼吸急促，脸上绯红，她侧着脑袋看着自己染着白色晶莹的手指，吃吃笑了起来……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痛苦……

真是……有趣……

是吧，小白？

……

不过……

“因为你让我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

冷若寒霜的目光蓦然柔和下来，黑发少年微微一笑，莫名其妙地说出了这句话，拉着身后小女孩的手转身离去。

——今天就先算了吧。

这算什么？搭讪？！

更让少女生气的是对方那突然冷漠的目光，就在方才那一瞬间，少女明显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仿佛是冰凉的刀锋紧紧贴着颈部……的深深恐惧，忍不住想要转身就逃。

因为自身的身份，羞耻于那种惧怕，不愿意承认，却又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得不承认，少女咬紧红唇，脚下的魔力轰然爆发，伴随着魔法阵碎开，少女在虚空中拉出长长的星屑，一瞬间出现在少年身前。

“你给我——”

咻。

细微的风拂过耳畔，吹拂地少女的秀发向后轻轻摇摆，她黑色的双瞳骤然缩成针状，持剑的动作冻僵般僵硬在了原地，眼前少年的身影泡沫般一点点消散而去。

发生了……什么？

“喂，叶，你说用不用给爱丽丝城主买礼物，按照规矩的说。”

“那个啊，我早就买好了。”

“哈？什么时候买的？”

交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少女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黑发少年一直未有回过头，两人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她紧紧咬住唇，身体终于开始细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长剑因为颤抖一直散发出淡淡星光，十分漂亮，少女脸上忽然露出哭一般的笑容，嘴唇颤抖着——

这就是敌法师……？

……

“叶，你还没说你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嗯，具体时间记不住，大概几百年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