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仁咧嘴一笑:“姐姐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弟弟与她们是同伴,问琴才见到几个时辰,卿语已经有了心上人,是他的表哥,弟弟怎么能够对她们做那种事情?好了,姐姐,咱们进林子去吧。”吴浩仁谈到谭问琴的时候,语气风平浪静,但是谈到王卿语的时候,却很不自然。
“表哥?青梅竹马?好弟弟,你别太灰心,小女孩子看不清未来,认不准自己的感情,错把仰慕当成爱慕,她会明白过来的。”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与吴浩仁走进了林中,而那女子并没有压低声音,这也是故意说给王卿语听的。只不过王卿语呆着脸,全是个局外人的模样。
脱了衣服,吴浩仁席地坐下,又问道:“姐姐,你们在这南岭收集阳气,就不怕被人欺负了么?”
跟随进入林子的是三名女子,有人取了一颗珠子交给吴浩仁:“拿去,放在丹田下面。”吴浩仁照做,另一名女子回答他先前的问话:“最近只有南岭的修士最多,我们当然要来到这里。被人欺负?弟弟多心了,如今所有修士的目光都盯着奇物,我们做这些事,谁会耗费精力插手呢?再说了,我们又没有害人,有谁管得着么?”
一只手托着珠子,丹田的下方产生一点热,此时吴浩仁的背上被接连点中穴位,三名女子出手极快,瞬息之间点过了最起码三十余个穴位。而吴浩仁丹田的下方由一点热也是瞬息之间成为滚滚热浪,悄然之间,他心头上的渴望如此的迷惘而又强烈,这是最原始的冲动么?这就是传说中直上九重天的欲望么?
忽而有一名女子绕到吴浩仁的正面,抬臂伸指又点了吴浩仁小腹处的十几个穴位,当最后一个穴位点罢,一股子飘飘欲仙的畅然直冲心头,这让吴浩仁不由自主发出呻吟,极其痛快的呻吟,而与此同时,小腹中酝酿的热浪开始外泄,热浪所向,便是吴浩仁手中托着的珠子。
王卿语隔着林木听着吴浩仁的呻吟,不自觉口干舌燥,舔舔嘴唇,嘟囔:“这小子干什么?吃好东西呢?我也要吃。”话虽如此,却不敢迈步。她是真的不懂,从小就是个女土匪,她父亲王神药是名修士,对男女没那么大的偏见,所以也不去教她,而王卿语的母亲倒是说过她,可是王卿语从来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听过什么,转眼就忘了。二老教她教不好,别人就更不用指望了,她不打人,已经是别人的幸运日,谁还会跟她说男女间的事情?这也是她当初在吴浩仁背上不老实的原因。当然,吴浩仁在水中对她动手的旖旎,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会害羞吧。
王卿语不懂,谭问琴却一清二楚,谭问琴是个小家碧玉,从小就三纲五常的接受不良教育,她对男女之防是格外上心的。而她在不久前受到拨衣侮辱之后,心中求死的念头一直没有淡过,但是有谁不惜命?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心中存着激烈的矛盾也在所难免,当然,这种矛盾是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吴浩仁的存在,如果有一天吴浩仁把她放弃,那一天,将会是她的~~~忌日。偏偏吴浩仁的性格并不稳重,如今带着责任拉扯两名同伴,日后当他卸下担子,交由郑腾飞决定去留,那时候,就很难说他还会不会考虑问题像现在一样周到。也许、或许、大概~~~谭问琴矛盾中追随吴浩仁,早已经注定了是一个悲剧。
林中的呻吟声让谭问琴羞涩的无以名状,脸红是不必说的,低了头,两只手攥在一起,手指头不停的点动,两只脚有点站不住,只不过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何其尴尬,而她的刘海与发梢,都在微微的抖动,以此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
好半晌,呻吟声终于停了,王卿语哼一声,谭问琴轻轻呼了一口气,众女子欢声大作:“呵呵,还真是个雏,阳气能够发泄这么久。”
吴浩仁从林中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也是尴尬,嘴角一咧一咧的动静不止。众女子又是欢呼,纷纷跑了上去,搂搂抱抱、香吻不要钱的奉送,把个吴浩仁弄得不停的擦脸。
王卿语再哼一声,目光含着恨意,而她的目光基本上是盯着吴浩仁的嘴唇,她很想看出来是不是有油渍,但是她失望了,吴浩仁的嘴唇很干净,别说油渍,连芝麻粒也没有。
谭问琴却相当沉闷,静静的看着吴浩仁,眼光中有淡淡的欣喜,心中忍不住在说:官人,我认定了你是我的官人,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给看了,你~~~也一样被女人给看光了,咱们~~~算不算抵消?那么,你~~~还会不会看不起我?我~~~真的~~~会好好的对你~~~
终究还不成熟,抵消~~~有什么事情真的可以做到抵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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