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二人也尝试着喂给郑腾飞食物清水,奈何郑腾飞不能接受,没有办法,只好加快船速。
过一时,海面上有拨水的声音,父子二人一对视,一同走出船舱,郑腾飞在舱内听的外面少年说道:“你来了?快上船吧。”老父亲却问道:“这次又被罚了?罚你多久?”水声响动,船体一晃,似是有人登船,果然听到第三个声音:“倒霉,就抓了一条鱼,被罚三天不能上岸。咦,舱里好像还有人,你们又救人了?”少年答道:“是个晕船的,从别的船上过来的,让我们把他带回去。”“晕船?我看看。”
脚步声响,从舱口钻进来三个人,当先一人也是一名少年,很有些风采的眼神,到了郑腾飞面前,径直开口:“你有病啊?”这话说的不中听,晕船就晕船,什么是有病?郑腾飞从来不在口头上输人,接话:“你有药啊?”少年一笑:“你有病我就有药,你吃多少?”郑腾飞道:“你有药我就有病,你有多少?”少年笑意更重,道:“你吃多少我就有多少。”郑腾飞挡回去,道:“你有多少我就吃多少。”这两个人,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对上了。(这段文字关于病与药,取材于郭德纲老师与于谦老师的相声,并非作者原创,郭老师于老师,别哭哈,别在意哈。)
老父亲过来相劝:“两个娃娃都别说了。”转头对那少年笑道:“如果你带着医治晕船的药物,就给他服药,他晕得太厉害,离岸还远~~~”那少年不等他说完,含笑点头:“我逗他玩呢。”怀中摸摸,取出一颗药丸,这小子粗鲁,伸手抓了郑腾飞下巴,手指用力,夹开郑腾飞嘴巴,拿药的手手指一弹,药丸嗖一声飞进了郑腾飞的口中。
真是好东西,药丸入口即化,津液顺着郑腾飞的喉头流进肚子里,一股清凉就在胸口扩散开来,这清凉如风般拂过五脏,而后不知走了什么样的路经,一窝蜂扑向郑腾飞的头脑,当清凉到达郑腾飞的头脑,清凉却已转化为温暖,与此同时,眩晕如冰川消融,一点一滴汇而成河,到最后涓滴不剩,这让郑腾飞彻底摆脱了眩晕。
郑腾飞翻身爬起来,肚子里咕咕作响,嘴唇里口干舌燥。旁边放的有清水食物,管不到冷热,清水就着食物,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那少年挺健谈:“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安国,那个是余川,还有这个~~~你叫叔叔就行了。”郑腾飞听得安国这两个字,吭哧就给呛住了,咳咳咳,憋得脸红脖子粗。安国,居然让自己碰上个男安国。
咳了一阵,喝两口水,扒两口饭,嘴里咕咕哝哝的:“郑腾飞,我是郑腾飞,你为什么要叫安国?你不知道公主是安国么?大不敬。”
安国没理会郑腾飞的话语,皱了眉头,两根手指头摸着下巴,他也没胡子,不知道摸下巴思考问题这举动跟谁学的,却见他眼一亮,兴奋道:“我知道你,你很捣蛋,夏天里在京城杀人放火的是你吧?嘿嘿,你很合我的胃口,咱们结拜吧?”好么,听个名字,也不管是不是正主,就要结拜。
郑腾飞有点愣,晕船晕的太狠,一下子搞不明白状况:“不是,天下叫做郑腾飞的大概不只有我一个吧?你~~~你是不是没出过门?”这意思就是你太不懂事了,当然,吃了人家的药,嘴头上软一点,没有直接给出结论。
安国一笑:“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出过门?你以为我光凭着一个名字把你认出来?你的姓名、年纪、相貌都传开了,你瞒得过么?烧了当今皇上当初的宅子,还有比这更惊天动地的事情么?行了,你这人啰嗦的不得了,给个痛快话,结拜、还是不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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