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墨从地面上慢慢啊站起来,刚才洛尘的那股推力直接把他怼地上了,这还真是预料之外呢。
“凌……凌纪松好样的!确实有两把刷子,我们一群人都制服不了这家伙,没想到你三下五除二就把洛尘打昏了,有时间记得教教我们啊,这种富有传奇色彩的武功,那可是无数人儿时的梦想啊!”
望着每个人眼中的期待,凌纪松深感不好意思,用一只手摸着后脑勺说道:“这种东西其实有些难学,手法和技巧都极其困难,刚刚只是大师兄给了我一个可趁之机,这才有机会给予他一击致命的效果。”
听凌纪松讲话的同时,熊墨给附近的两位兄弟使了个眼色,然后他们俩就拖着昏迷不醒的洛尘往内屋走去。
洛尘还迷迷糊糊的喊道:“熊墨你个丧尽天良的,竟然喝不动了?老子今天必须让你喝!不喝酒是不给老子面子!”
众人听后都忍俊不禁,没想到洛尘还挺要面子的,都什么时候还想着喝酒,嗜酒成性啊!和理性搭边儿的事那是一点都没干过。
熊墨不禁笑着起哄道:“瞅瞅这个没良心的,自己喝趴了,非得再拽上我陪他一起,典型的拖别人下水,兄弟们以后可得多加注意了,千万别再学我一样给他劝酒,不然出力不落好。”
有一个年轻的小兄弟起哄道:“咱们喝飘了不都是这个样?话说洛大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他呢?”
凌纪松也来了兴趣,大师兄给自己绕了大半天弯子,到最后也没解释得清,简简单单的一句搪塞的话糊弄过去,总会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熊墨不紧不慢的说道:“诸位兄弟咱们都坐下聊天,站着聊天成何体统呢?该走的过场咱都走完了,剩下的随意喝,谁想喝酒猛怼,谁不想喝就吃菜,今天晚上还是老规矩,抽签决定谁洗盘子收拾哈。”
等到那两个拖着洛尘回屋的小兄弟回来后,熊墨边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然后开始聊天:“十年前洛尘刚过来的时候,还很腼腆呢,说话都橘里橘气的,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身旁还跟着一个身穿黑袍的白发青年。”
“当时我还以为这俩小子是闲得没事干呢,后来才发现原来是两位锻铸高手,有些特殊的手法比我都精明,着实让我佩服的一败涂地,几天之后彻底混熟了,每天晚上都是不醉不归,渐渐地聊天也聊得多了,男人嘛有酒便是兄弟,一来二去就彻底交心了。”
“转眼十年时间都过去了,在这十年里他没有过来过一次,但我们每个兄弟都记得他,偶尔还会谈论起洛尘来。自从最近他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过来,我们每个人恨不得把他撕了!他娘的竟然敢勾搭上这么漂亮的美人,关键是还领到我面前炫耀,所以今天才会开灌,不灌他心里过意不去啊!这货太特么欠揍了……”
凌纪松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不难猜测出来,那个最开始和大师兄在一块的人是克鲁鲁,那个绝世美人是小师妹。
话说为什么大师兄不敢和小师妹表白呢?他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