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就是一个把国家和责任当成生活的女人,国家就是她的亲人,她活着的目的就是为国家工作,而她唯一的乐趣,就是圆满的完成国家交给她的任务。
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又要怎样才能让她高兴呢?
不用问,能让她高兴的事,就是把这个案子破了,并不遗余力的保证玛萨公主在访华期间的安全。
因此,吃过饭后,江小白把话引入正题,首先道:“我看过所有的资料,也分析了一下案情,根据资料显示,公主遇刺的时间是昨晚夜幕降临之时,也就是8:10分。”
扁媚很享受下属向她汇报情况的感觉——这是长期养成的习惯,毕竟,她是海安局的一把手,只需驾驭好人才就行了,不需要亲力亲为。因此,潜意识里她把江小白当成了下属,以上司对下属的心态来分析江的每一句话,并找出有价值的东西。
“破案的关键不是寻找凶手,而是寻找疑点和作案动机!”江小白话锋一转,“很显然,以公主的特殊身份,刺杀她的动机就不说了,剩下就只是寻找疑点而已,只要找出了疑点,凶手就无所遁形了!”
“破案的关键不是寻找凶手,而是寻找疑点……”扁媚眼睛里露出欣赏之色,“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果然一针见血,那么,你发现了什么疑点呢?”
江小白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去案发现场实地勘察一下,然后再说疑点,这样才具有说服力。”
“好!”扁媚振奋道,“我陪你去现场看看。”
当下,她带着江小白和沈丫头到了本楼层的船头,江小白抬眼一看,这船头原来就是公主游泳池,四周有遮阳伞和桌椅,船舷的防护栏、下半截是拦台,上半截是不锈钢钢管。
扁媚疾步走到船头的防护栏前,现场解说道:“当时,公主就站在这个位置,凶手则在海水里用鱼抢射中公主的心脏,根据目击者说,从始到终,凶手都没有露出水面。”
江小白探头一看:“船舷离水面足足有30多米,问道:“当时游轮也停靠在这里吗?”
“是的!”扁媚道,“原本,游轮是准备在珠江码头补给物资的,但我考虑到珠江码头形势复杂,就选择了这个岛屿作为停靠地点,然后用船只把物资运送过来。”
江小白道:“什么时候停靠在这里的,又准备几时起程?”
扁媚道:“昨晚六点抛锚停靠,准备今早7点起程。”
江小白道:“你是早就决定把游轮停靠在这里还临时起意?”
“临时起意!”扁媚道,“大约昨晚5点左右,我才命令船长把客轮停靠在这里。然后游轮改道,晚上6点左右抵达此处。”
江小白道:“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决定?”
扁媚道:“只有船长和郑志坚!”
江小白道:“他们可曾走漏消息?”
扁媚摇头道:“很难说,你也知道,公主遇刺影响甚大,就算他们走漏了消息,也不会承认的。”
江小白道:“公主几点钟吃晚饭?”
扁媚有些奇怪,心想,资料上不都写得很明白吗,但还是答道:“晚上6:20左右。”
江小白道:“吃了多长时间。”
扁媚耐着性子道:“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沐浴更衣,刚好八点左右,公主本来是准备随便走走的,见黄昏日落,景色凄迷,便跑到这个位置来看日落。”
江小白道:“公主从吃饭到沐浴更衣,是谁在服侍她?”
扁媚道:“因为安吉拉受伤了,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由另一个女佣卡塔瓦服侍她的饮食起居,当时,也是卡塔瓦贴身伺候。其她的人则是公主从太国王国里带来的贴身女警卫,总共十六个人,四个小时轮换一次,同时,她们还负责通传消息,端菜试菜之内的琐事。”
江小白望着日落的方向沉思起来,忽然道:“公主遇刺时,她和卡塔瓦穿的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