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求求您,放了我的孩子吧,他才这么小,怎么可能是我们燕楚一族的克星呢,求求您了,我求您放过我的孩子,我会带着这个孩子远走他乡的,绝对不会再回来的。”可是任由楚泽天多么声泪俱下的哀求,村长也不会答应的,就算村长答应了,但是村里面的人也不会答应的。
是啊,没有人会答应的,十三个孩子都相继死去,唯有这个不会哭的孩子没有死,这样蹊跷的事情全都怪在了这个孩子的头上。
“泽天,忘了这个孩子吧,这个孩子就是我们燕楚一族天生的克星,是上天降临给我们燕楚一族的厄运,是上天对我们燕楚一族连年的征讨杀伐的惩罚,现在必须把他当做祭品,否则我们燕楚一族便会灭族。”
“村长,我求求您,就算这个孩子是厄运,但是您看在我丈夫的份上,放过这孩子吧,我丈夫为燕楚一族立下的汗马功劳难道还不够换这孩子一条命嘛,求求您了,我会带着这个孩子远走他乡的,绝对不会再回来的。”
“远走他乡?”
“没错村长,我丈夫为了燕楚一族战死,我丈夫生前嘱咐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现在我用我丈夫的命来换这个孩子的命。求您了村长,我会带着这个孩子走,不会再回来的。”
“你说你要远走他乡,我们哪里还有故乡了,我们燕楚一族故乡沦陷,就剩下我们这一股血脉了,没有了孩子,难道我们燕楚一族百年后要亡族吗?不管你怎么恳求,这个孩子今天必须当做祭品烧死,这已经是不可能改变的现实了,接受这个现实吧,泽天,相信战神他在天之灵也能理解我的决定。”
“行刑吧,烧死他。”
村长一声令下,愤怒的村名把整个祭台都点着了。这个不会哭的孩子在祭台上面甚至没有一丝的害怕,仍旧是不会哭闹,甚至还很勇敢,他似乎是觉得火很有趣的样子,不觉得用手指去轻轻的碰触摇曳狂舞的火苗。
突然,原本万里无云,晴朗的天气几乎是一瞬间,就在村民抬头之间变得阴云密布,雷声滚滚。村长见状,赶忙喊道“快,加一把火,赶紧烧死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是谁也不敢再去添上一把火,一把匕首横在楚泽天的脖颈上面,楚泽天知道哀求无望,只能以死相逼,掏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脖子对着村民说道“谁要是非要烧死我的孩子,我现在就死在他的面前,我丈夫是燕楚一族的战神,为了燕楚一族立下赫赫战功,这是他唯一的血脉骨肉,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们烧死他。”
“泽天,你这是何必呢?”村长想让楚泽天放下手中的匕首,但是那是不可能的,祭台上的那个不会哭的孩子仍旧在火中玩耍,祭台的火为了消除厄运,不出意外,会烧一个时辰才会把这个孩子烧死,但是楚泽天要以死相逼救下这个孩子也是不可能的。
村长几乎决绝的喝道“要死你就死吧,这个孩子今日必须得死,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燕楚一族,否则这个孩子会连累我们燕楚一族,到了九泉之下,我会亲自和战神他解释的。”
楚泽天几乎绝望了,以死相逼的方式也没有用,她知道这个时候村长和愤怒的村民们已经心如铁石了,就是要烧死自己的孩子。
她不想见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面前活活烧死。
锋利的匕首最终还是切入了她光滑的脖颈里面,鲜血喷涌而出,这个生下了不会哭的孩子的女人曾经是燕楚一族战神一声最爱的女人,现在她死去了,就算是为了燕楚一族吧。
她刚刚倒在血泊之中。
忽然,天边一道霹雳从天而降,呼地天降倾盆大雨,天生异象,气象陡然变化。
倾盆大雨一瞬间便把祭台的火给浇灭了,村长和村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地看到从大如牛毛的雨中似乎是渐渐走过来一个人,是一个道士,他缓缓的走来,转眼便到了众人面前,众人看去,倾盆大雨之中,村民们都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可是唯有这个道士身上的衣服居然一点都没有湿,下的雨水像是会避着他走一样。
他对着村民说道“天生帝王,凡人既不可与之同生,亦不可与之同死,如果你们不逼死这个女人,或许还能烧死这个孩子,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死了,就算是死神也夺不走这个孩子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