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后者说完,我赶忙摆了摆手。“等等!你个不要脸的大忽悠。你要是敢走,我回去告诉二小姐扣光你十年的工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我分开的大忽悠“孟青儿。”
后者若有所思的哀叹一声,“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都到了这个地步、都没一句软话。”
说完,孟青儿竟然踩着油门儿要走!
我赶忙拉住车门,“诶,别呀,青儿姐姐,您看看这荒郊野外的,你忍心把我留在这喂狼吗?”
孟青儿没有理我,开着车自顾自的缓慢向前走。
“别说这些没用的。现在这草原上、狼比‘东北虎’还少!你碰见的几率是很小很小地。”
话落,车子越开越快!我拉着车门跟着车向前跑。“青儿姐姐,您是这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是绝对不会看着我在草原上露宿的。”
孟青儿拉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苦瓜脸,阴阳怪气的附和道,“哎呀,我这个人口是心非惯了,你这么说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话落,车子是越跑越快…
“我给你涨工资!”
话音未落,越野车瞬间就来了一个急刹车停在草地上。
正在开车的孟青儿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嬉皮笑脸的说,“‘小梦总,’您打算给我提薪多少呢?”
我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一个弹跳蹦上车。“麻溜向前开。”
后者顿时面色一沉,“小梦总,你耍我?”
我一把掐住后者的耳朵,“好你个大忽悠!今天我碰见你就开始倒霉。先是莫名其妙给我读什么圣旨,又郁闷的跑到草原上、拍了半宿的蚊子。这都是你这个大忽悠带给我的,你还好意思加薪?我不把你开了,你就偷着乐去吧。”
孟青儿伸出小手一把将我推开,“你半夜出来吹凉风喂蚊子、关我什么事儿?真没见过你这种不讲理的老板。”
我提起车里的一瓶矿泉水儿涑了涑口,“走,送我回鹤城。”
“我们是出来执行任务的。你要是想回去等到了‘包伊尔’那,自己想办法去。”孟青儿嘟着小嘴儿说。
我将手中的矿泉水儿重重的拍在座位上,“大忽悠、给你点儿脸了是吧?”
“脸是什么东西?对生活有用吗?”说完,没等我回话,后者一脚油门直接蹿出去了。
对于每一个驾驶员来说,广袤无垠的草场,是最理想的竞技场。没有了道路的束缚,车子可以纵横驰骋,无拘无束的在天地间狂飙。
可“孟青儿”的技术太烂,等回到蒙古饭店时,我下了车便开始哇哇大吐。
“喂,喂喂?你不用这个样子吧?”孟青儿一脸鄙夷的望着我说。
我摆了摆手,“以后再也不坐你开的车了。”
“好像谁愿意载你似得。”孟青儿摇头晃脑的说。
重新回到棋盘中那个黑方“炮”位房间。见我回来,周琳琳赶忙跟我勾肩搭背。
“我的徒儿。怎么这么快就回归组织了?新泡的那个、妞不给力?”
我一把推掉她的胳膊,“干嘛拉拉扯扯的?哪有一点儿师娘的样子?”
周琳琳黛眉微蹙,“哟,火气还不小。”
“对你师娘客气点,人家还怀着孕呢。”李叔冷声道。
我擦掉脸上的污泥,对着他们俩拱了拱手,“今儿我算是知道什么叫狼狈了,师父师娘能不能给徒儿一个地方歇息?徒儿感激不尽。”
“额,现在房源紧张。根据你小梦总这个尊贵的身份,就二楼歇息吧。”一旁的邵鑫伟指着头顶、煞有其事的说。
“我去尼玛的!这蒙古包那有二楼,你小子诚心的吧?”我指着后者破口大骂。
白雪婷见状、给我端来了一杯热茶劝慰道,“小梦总您先消消气儿。不过话说您到处沾花惹草也就算了。没事儿大半夜的去草原瞎跑什么?听说还是‘果’奔?您怎么还有这种癖好啊?”
我面色不善的盯着后者,最后目光落在孟青儿身上。这个大忽悠肯定没少说我的坏话。
“好啦,好啦,别闹了。棋盘最后一排的‘相’位房间我也租下来了。男人一个房间,女人一个房间,早些歇息吧,过两天准备过中秋。”孟青儿一脸兴奋地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孟青儿几人给扣住了!想离开却走不了。索性就一直缩在蒙古包里没有出去。鹰韵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也不想出去,碰到了反而尴尬。
而这几天晚上我总是做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赵婷、”“张雨微、”“鲁莲心、”“张雨慧,”她们四个人竟然在一个桌上打麻将。虽然是个梦,但我仍然觉着那有点儿莫名的暗示。
两天后、中秋节终于来临。草原上开始举办各式各样的节目。而最先开始举办的,便是骑马射箭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