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击落空,还没来得及再次下手,一直站在一旁的郑天琪终于开口了。
黑衣人的举动已经把他的一切来意说明了,他是为了冰蟾而来的,可是郑天琪心里也想把冰蟾带走,而且冰蟾和小猪也有了一个很好的交流,为自己的计划开了个好头,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让黑衣人破坏呢,所以他不得不开口了。
“住手!”
黑衣人听了郑天琪的话,再次把头看向郑天琪,一脸的冰霜。
“我想要冰蟾,没你什么事,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黑衣男子的话和他的人一样,冰冷,不带任何的感情,还有一丝傲慢。
郑天琪听了黑衣男子的话,心里多少也有了一点不愉快,眼前这个黑衣男子说话既然这么不客气,那他也不会示弱,对于这样不懂礼貌的人,越是对他客气,他可能就会越觉得自己好欺负,只有和他同样的无理,才能让他对自己重视。
“你难道没看到,冰蟾和我的灵兽在一起,你却说没我的事,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的灵兽和冰蟾在一起并不能说明什么,我追踪这只冰蟾已经很久了,可是从来也没见过你,你肯定不是这只冰蟾的主人,那么我捉冰蟾关你什么事,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衣人之所以说让郑天琪让开,是因为就在郑天琪和黑衣男子说话的时候,小猪和冰蟾已经到了郑天琪的身后。
黑衣男子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盛气凌人,还显得有着蛮不讲理,这让郑天琪怎么也提不起对他的好感,郑天琪做事向来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不惹事,但是从来也不会怕事。
“我如果不让呢?”郑天琪这句话虽然说得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十分的坚定,脚下也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分毫,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清澈的双眸里没有一点害怕,很是从容。
郑天琪如此强硬的话,还有从容不迫的淡定,也给了黑衣男子一种震慑。
黑衣男子用锐利的眼神看着郑天琪,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给郑天琪一种压力。
郑天琪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惧色,清澈如水的眼睛迎上了对方的眼睛,不躲不闪,没有丝毫的避让。
黑衣男子虽然傲慢,但是也不是傻子,他从郑天琪的一举一动中也有了一些判断,换了一种方式,说话的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是少了一分咄咄逼人,只不过他说出来的话有些生涩。
“你是谁?我是长白山剑宗的,能不能把冰蟾让给我?”
黑衣男子的话虽然不再傲慢无理,但是也有他的用意,表明自己的身份,想要籍此让郑天琪妥协。
郑天琪何等聪明,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黑衣人长白山剑宗的身份的确让郑天琪有些吃惊,通过王涛,他也知道了修真界的七大霸主,青山宗在长白山剑宗的眼里,恐怕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可是郑天琪还是没有妥协的意思,长白山剑宗的名气虽然很大,但是想让他低头,却不可能,虽然郑天琪知道自己没有实力和长白山剑宗叫板,但是他也有自己为人处事的信条“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畏手畏脚那不是郑天琪的性格。况且眼前的这个人也不一定能代表长白山剑宗的意志,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郑天琪对于冰蟾也有一点想法,怎么可能因为对方简单的一句话就放弃呢。
黑衣男子说完话之后就一直盯着郑天琪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中得到一些什么。让他失望的是,郑天琪听了他的话,仅有的一点惊讶也被郑天琪巧妙的隐藏了过去,依旧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但是如果你想要凭借长白山剑宗的名头压人,那你的算盘可就打错了,我不惹事,但是却从来不缺少麻烦,正所谓债多不压身,对于我来说,多一点麻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郑天琪之所以不说出自己的姓名,也是顾及到了青山宗的安危,虽然他并不清楚对方在长白山剑宗的地位,但是看他的举动,应该地位也不低,要不然也不会培养出他这种性格,为了少给宗门惹点麻烦,郑天琪只能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黑衣男子听了郑天琪的话,眉头一皱,很显然郑天琪的回答没能让他满意,按照他以往的个性,绝对不会和郑天琪说这么多的废话,只是他从郑天琪气势上判断,对手的修为不比自己低,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两只灵兽,如果动手,自己不一定能讨到便宜,在就是冰蟾可能又要逃跑了,如果让冰蟾逃走,下次想要再抓它可就困难了。所以,黑衣男子只能是耐着性子,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