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你有没有下场?赢了吗?”钱富贵急忙问。
“有下场,赢了。”
“早知我也去,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钱富贵兴奋地说。钱富贵还想问,身后的潘安扯了扯他的衣服。钱富贵回头问:“干嘛?”
潘安讲:“我们还要去练拳,你就让小兵休息一下吧。”不等钱富贵同意,就把他强拉出去。
去到潘安的房间,钱富贵好奇地问:“你拼命拉我出来干什么?”
“你没发现小兵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钱富贵一拍大腿,说:“你这样一讲,我倒想起来了。刚才小兵的确是有心事的样子。”
“对了,我们别打扰他了,让他自己静一静。”
他们口中的赵天行正躺在床上,一时想着自己小时候在问天峰玩耍的情景,一时又想到秋香血肉横飞的情景,再想到今天见到的钰怡公主……
在王宫深处的某座宫殿,钰怡公主正拉着红梅说悄悄话。钰怡公主问:“红梅,你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红梅低头想了想,然后说:“我也不知道啊。喜欢一个人或者就像秦公子那样吧?处处为你着想,经常送你礼物。”
“哦,是吗?”钰怡公主望着宫殿外的月光,茫然地想。
“公主,怎么今天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思春了?”红梅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钰怡公主。
“你这小妮子讨打了,敢取笑本公主。看我怎样惩罚你。”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宫殿中响起一阵阵的欢笑声。
经过一晚的修炼,赵天行发觉自己修为没有进步,依然停留在先天后期,没有突破到筑基期。不过筑基期与先天期是一道分水岭,一步跨过就是仙凡之别了。
第二天、第三天……足足过了半个月,赵天行的修为还是没有突破。他想,难道是遇到瓶颈了。于是决定出去散散心。
他自己一个人独自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身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就像一个过客,只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不知不觉他走到华清园的门口。只见华清园园门紧闭,门口站立着几个家丁。除此以外空空如也。
赵天行失望地叹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忽然从园里传来一阵说话声。赵天行连忙走到一侧,悄悄地观察。园门被打开了,从中驶出一辆马车,就是那辆马车。赵天行心里一紧。更仔细地看着。
马车前后的侍卫呼喝着开路,赵天行默默注视着马车。这是马车的窗户打开一角,露出那带着轻纱的脸,还有那明亮的眼睛。赵天行定定地看着,我终于见到她了。
很快,马车远去了,窗户的布帘也被拉下了那张脸庞也随即消失了。
赵天行急匆匆地回到安兰王府,心里获得了满足,但又好像空白了更大的一块。
第二天,赵天行又去到华清园的门口,可惜,等了好久都没见到那辆马车,以及那张带着轻纱的脸庞。
第三天,赵天行又去了。这次徘徊了很久,等到太阳要下山了,依然没见到要等的马车,要等的人。
第四天,他没有去了。
皇宫中的某处宫殿,红梅好奇地问钰怡公主:“公主,你怎么老是要去华清园的?我们出一次宫不容易啊。”
钰怡公主暗暗叹了口气。这时红梅又神神秘秘地对公主说:“公主,我听到在大王宫殿做事的春桃说,大王和王后有一日在聊天时说到你的事。”
“我的事?”钰怡公主焦急的问,“我的什么事啊?”
“春桃悄悄告诉我的,不过她离得远,也没听清楚。隐约听到‘秦’字’,‘仙人’。”
“到底是什么事呢?”钰怡公主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