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些老秃驴行事就是这般荒唐,若是老夫,定然不会放过他。”玉阳君也大为不满的说道。
“程前辈,静心师叔脾性一项如此的;还望你见谅。”这时,清远走上前来,面带歉意的说道。
“哦~看静心大师颇为怨恨儒门之人,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曲折?”程逸雪追问道。
“这...也罢;既然前辈想知晓,晚辈便为前辈说上一说。”清远顿了顿之后,便低叹着说道。
随即,清远便开始讲述起缘由来,而程逸雪听后,也觉颇为荒谬。
原来,这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枯叶此人说起;枯叶此人身为佛门中人,行事却与其他僧众大相径庭,为人怪异;而且与十大魔宗的不少修士都私交甚好。
昔日,在谈论天龙帝国宗门时,枯叶曾对统御国术的圣门大为斥责;直言圣门乃是拘禁人世道法,伪善无加,必无法长久;儒术虽然广博,但应扬术于人,而非国者;统御儒门,实则小乘之道,世事维变,圣门必无法久远。
枯叶对圣门的话语,也不知是被何人传了出去;被大部修炼国术者责骂,而圣门之下,多有天资惊人,修为高强的修士;为此,天龙帝国姬家皇朝之中,有一位天资卓越的修士,寻找上枯叶,与枯叶大打出手。
枯叶虽然修为不弱,但还是被那人击成重伤;枯叶为此逃回了慈济寺,然而,时到如今,已经是数百年过去,仍不时有其余修炼国术的修仙者前来慈济寺寻衅。
再以,在天龙帝国中,儒门之法无论是世俗中,还是修仙界,从者不计其数;而枯叶的话语,被人们广视为异类,因此,慈济寺衰落,香客减少;就算,同属佛门的其他宗门,也从不认同慈济寺,故而慈济寺近些年来,很少被人提起的。
于此,慈济寺的僧众也很少在世间行走,而来到寺院的修仙者,也多是修炼国术的寻衅之人;所以,在此之前,清远,静心都将程逸雪视为此。
听到此处,程逸雪不禁苦笑,不过,他倒是颇为认同枯叶的话语;不过,程逸雪也算研读过儒门典籍,据他知晓,儒门之法,有如汪洋之海,其中记述为人者,兼济,谦诚,有容。
实不可想象会有儒门修士前来寻衅,程逸雪暗自嘀咕了几句后,便没有放在心上了;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天龙帝国宗门势力争斗的事情,与他无关。
程逸雪最为关切的无非两事,一则便是救活采乐,二便是完成玉阳君的宿愿;其余的事情,他也不愿多去关心。
正值这时,二人已行至山腰之处,在前方乃是一块较为平坦的石涧;两侧的山石突了出来,显得山路就此狭窄起来,山石之上,到处长满了青翠的树藤花枝,一派清幽雅静之地。
“程前辈,到了;前方便有本寺修士布下的金刚铜人阵,是奉命为枯叶师叔护法的;前辈若是想见到枯叶师叔,还必须要破去此阵,但能否见到枯叶师叔,晚辈也不得而知。”
“另外,本寺有规定;以晚辈的身份,不可再往前行一步了;前辈自可独自前往,不过,前辈神通高绝,还望前辈破阵时,莫要伤及本寺子弟,晚辈自会在山下恭候前辈的。”清远行到那细窄的山石路前,对程逸雪如是说道。
“你放心,我自会有分寸的。”程逸雪郑重的应允道,随即,向着清远施了一礼后,便向着前方走去。
清远目睹程逸雪离开后,低叹了一声后,则向着山下离去。
细窄的山道走了没多久,程逸雪赫然见到前方竟然通向了山腹之中,山岩凌空而悬;其内有些昏暗,程逸雪将树藤撩起,一股潮闷的湿气迎面扑来,这里一看便是久无人出没的地方,也不知枯叶为何在这里闭关?
程逸雪用手拂了拂湿气,然后便进入了山腹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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