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的问题是故意让柴丑丢丑。
柴丑没有回答,他是柴家人,打输了是技不如人,可这要承认了,丢的不是他一个人的面,而是他身后的整个柴家。
洛川没有再问下去:“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
从头至尾我都不想理你。
非要逼我打你,现在你满意了?
下次骂人,别骂人先辈!”
“这不像是表演!”
很多人醒悟。
而柴丑觉得每个人都在取笑他,对洛川恨到了极致。
一位中年人自舞台后走上:“瑶儿,到时间了吧,可别让贵宾们久等了。
嗯?
这是在干什么?”
洛川见过他,他是丁瑶的父亲丁奉直,当时丁奉直心脏病发昏迷不醒,是他在凌晨时刻进入病房,以回春术救了他的命。
柴丑却看到了希望,跳起来指着丁奉直就骂:“姓丁的,你得罪我了。
这个小子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他敢打我。
从今天起,你丁家就是我柴家的对头。
识相的赶紧把这小子赶走,不,抓起来交给我。
还有你女儿,也乖乖送给我。
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丁奉直没来由挨了一顿骂,还辱及自己女儿,心中生怒,但是他丁家的财力远不如柴家,就算柴丑是柴家的旁支他也不敢得罪,忍着怒气看向洛川,并不认的:“你是谁?
为何要打柴丑?”
洛川含笑不答。
“你有请柬吗?
是不是混进来捣乱的?”
丁奉直再次喝问:“你有什么目的?”
洛川摇头:“参加个拍卖会还要请柬?”
叶朴带他进来的,没有人问叶朴要请柬,他根本不知道请柬的事,再说他也不信丁奉直会为难他。
“好啊,姓丁的,你现在把他捆起来交给我,我还可以当你和他没有关系。”
柴丑狞笑,他已经琢磨怎么炮制洛川了。
叶朴不能再看热闹,就要上前解释。
而丁瑶已经凑到父亲耳边低语。
丁奉直错愕:“是他?”
“你们还等什么?”
柴丑催促,就算当着这么多人面不能把洛川捆了,把洛川赶出去也是为他出了一口气,洛川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在他看着讨厌,恨不得咬上两口。
丁瑶又对父亲说了几句。
丁奉直脸色变了。
洛川一笑:“柴丑,别吵了,被赶出去的是你才对!”
“还敢放肆!”
柴丑又吼。
“来人,保卫呢?”
丁奉直呼唤。
柴丑大笑:“哼,小子,你打的过我又怎样?
你终究是条被扔出去的狗!”
但赶来的保卫却架住了他的双臂。
“你们干什么?
是他!把他扔出去。”
柴丑对保卫的工作能力严重质疑。
却见丁奉直对洛川做个大揖:“原来是先生大驾光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方才不知,还望先生海涵!”
“什么?”
不止柴丑,所有人都愣,这人什么来头,竟然是丁奉直的救命恩人,为了他,丁奉直不惜得罪柴家。
丁瑶却气的跺脚:“爸,你怎么能对他作揖呢?”
这辈分不对。
“请,快请上座!”
丁奉直堆笑和洛川握手。
“丁叔,客气了!”
洛川瞥了柴丑一眼。
而柴丑就像跳梁小丑一般被保卫架起,狠狠的推出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