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周五,后天不上班。再说了,我已经睡过一觉了,哪里还睡的着?怎么了,家玲电话没人接?”她懒洋洋的声音真好听。
“嗯,估计她爸爸在家吧。”我懊恼的躺在了床上。
“别急呀,家玲肯定也着急的。明天你再打就是了嘛,怎么?睡不着了?”她安慰道。
“当然睡不着啦,没事。我看会书,你先睡吧。”从床头书架中随便拿了本书。
“要不要我陪你啦?”电话那头传来她的轻笑。
“不用了,看会书也许就睡的着了。”我言不由衷地回答着。
“好吧,乖乖地再睡会。我也睡了,晚安哦。”她把电话挂了。
极度的失落感充斥着我整个身心,很舍不得她挂了这个电话。其实很想她陪陪我,可又想到她肯定困了,这么早爬起来叫我起床。虽然她告诉我已经睡过了,可她上次喊冯霞出来合伙骗我的事让我不敢相信她的话。而且我也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空虚寂寞就拿她来填补。
起了床,打开电脑上了QQ。岚儿给我留言,说她这个周末休息,问我有没有空陪她一起玩。唉,是好长时间没有陪岚儿了,可我哪里有心思呢?玲儿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心里一天不能平静。况且,现在又多了个于萍,我还是先解决好现实中的事情再说吧。想到这,我给她留言说,最近都很忙,等十二月再说吧。
电话又响了,还是萍儿:“英凡,准备好今天上班的东西,穿好衣服下楼来。”
“下楼?你在我家楼下吗?”我还有些怀疑。
“快点好吗?真急死人了!”她挂了电话。
怀疑归怀疑,可我还是穿好了衣服,拿着公文包下了楼。她哥的车停在楼下,外面还真冷啊。上了车,就看见她一脸的诡笑。
“要干嘛?”我问道。
“别问那么多啦,系好安全带。跟我走就是啦,人家又不会把你卖了?”她给了我个白眼。
“小姐深更半夜地你到底带我去哪啊?”我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不死心地问道。
难道她又想拉着我跳舞?她不回答我,虽然车里没有灯光。但是借着仪表盘发出的光线还是看清了她的穿着,一件雪白的高领短袖毛衣,丰满的胸部随着车的震动而颤抖着。我鼻腔里一阵热,连忙转过了头……
车子停在了一个大的桑那洗浴中心前。
“下车吧。”她冲我一笑。
“咱们这是?”我还是没弄明白。
“洗澡呀”她坏笑着。我差点没晕了过去,半夜四点,带我来这里洗澡?
“不,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昨晚刚洗过。”我拒绝下车。“那你昨天吃了饭,今天还要吃不?”她一脸不高兴。
“这……两码事!”我依然不同意。
“好了啦,就当陪陪人家嘛。好不啦?求求你了啦?”她发嗲的样子象极了玲儿,真受不了她的这套,于是我又一次屈服在她的“淫威”下。
进了洗浴中心,我们约好半个小时后在娱乐中心见面,然后我就进了男宾室。这里的装修还不是一般的豪华,进门就见墙上全是裸女画像,让人想入非非嘛,不过还好不是很要人命。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没反应?我又想,要是有了反应岂不是很丢人,大庭广众下怎么好见人?
跟着一个服务生进了更衣间,把衣服脱guang之后就跑去淋浴房淋浴。说实话,这种地方我还真的很少来,因为我总觉得一大堆人挤在一个池子里泡着,没病也会传染上病。所以也不是太熟悉这里的环境。淋浴过后擦干身体我就钻进了乱冒泡的按摩大浴缸,这个缸足足可以容纳三十人以上。可现在因为是凌晨,所以只有几个人熙熙攘攘的泡在里面。
躺了下去,水面刚好到我的脖子,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从心里升起。那时强时弱的水柱在水下冲击着身体的每个穴位,我情不自禁地哼了哼。泡了十分钟,我的全身都变的懒洋洋的,就想这么一直躺下去,不想站起来了。可我想起萍儿与我半个小时的约定,只好忍住,爬出了大缸。
接下来的就是蒸汽浴室,我选择了干蒸。因为记得以前去过湿蒸,那里面总有一股味道。又象尿骚又象别的什么味道,总之不好闻。干蒸室里就我一个人,选了靠门边坐下。记得以前听人说过,有人在里面蒸着蒸着就不行了,想出门却太远了,最后死在里面。选择靠门边万一有什么事也可以打开门呼救。
拿着勺子舀了勺冷水浇到石头上,只听”哧”的一声,石头上冒出阵阵浓浓的蒸气。没多久,室内就热了起来,我不断地舀着水浇着。我知道,蒸一下很有好处,毛孔在这种情况下都散开了,很容易就把脏东西蒸了出来。一会儿功夫,我全身都是汗,面上已经热的不行,手中用来捂住鼻子的湿毛巾也又干又燥了。
差不多了吧?我对自己说,然后又去了淋浴室淋浴,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还想再去泡会按摩浴缸。太舒服了。
最后来到风干室,强大的热气流从鼓风机里吹了出来,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流到地下。一个服务生递上了一次性内裤。穿上之后,他又给我递上短袖T恤和沙滩裤。对着镜子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嗯,不错嘛,蛮舒服的。下次有机会一定带玲儿来玩。不知道她们女宾那边会不会是和我们这里一样呢?想到玲儿又或者是萍儿在按摩浴缸里舒服地发出呻吟,我又有些冲动了。
问清楚娱乐中心怎么走之后,坐电梯来到了三楼,来到了一个大厅。中央有游戏机、台球室、电脑区,周围是很多小包房,里面传来的是阵阵麻将声以及人们的吆喝声。上海人,还别说,真会享受。虽然不是周末,可还是有很多家庭,三五成群的朋友们来这里过个通宵。很多小孩子在玩游戏机,还有年轻人在打着台球。我四周乱找,就是没看见萍儿,于是我就用服务员事先给我的号码牌换了几个币打游戏机。
正玩的投入呢,身边坐下了一个人,也投了个币,和我一起玩着这款我在上中学就通关无数次的游戏。
“唉,又挂了。”我发现生疏很多,一会儿工夫就挂了好几次,倒是我边上这位还一直坚持着。转头一看,居然是萍儿,一脸兴奋紧张的样子。可能刚从浴室里出来都这样,她的脸红扑扑的,头发还有些没干。随便用把梳子固定着,身上也穿着与我一样的服饰。终于,她也坚持不住了,被对方的敌机炮轰完蛋。
“你的身上擦了香水?”我问着一脸不高兴的她。
“没呀。”她嘟着嘴,还在为刚才的游戏失败而懊悔着。
“那什么味道这么好闻?”我就是觉得有种味道,可就是想不起来。很熟悉,象婴儿身上的那种原始味道。
“你要死啦,干嘛闻人家身上味道?”她的声音低低的在我耳边响起。
“呵呵,小姐,这么远都能闻到啊,我又不是故意凑到你身上去闻的。”我忙解释。
“我抹了海盐,还洗了牛奶浴。”她又低下了头,脸上一副害羞而且迷死人的表情。
“啊?还有这种?我怎么没见到?”我大呼上当,原来如此。就是奶香味,怪不得这么好闻。
“你个死人,叫那么大声干嘛?人都被你丢光了,真是乡下人进城!”她站起身就往外走。
“喂,你去哪?”我忙跟了上去,由于穿的是一次性拖鞋,我差点被拌了一交。跟着她进了电梯,我看见她按了去六楼的钮。她的脸上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可是眼里却含着笑。我也不敢问,到了六楼,她一把拉着我就往外走。这里的走廊两边全是房间,她拉着我进了个房间就关上了门。我发现里面有张大床,还有电视、有电脑、洗手间等等就象个宾馆客房。
“我们…我们这是要干嘛?”我退后几步,问道。
“开房!干嘛!”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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